會心甘。
只聽一聲聲咆哮傳出來,只聽一聲聲怒火傳出來。
在白骨六米範圍內的大部分人,選擇了朝白骨進攻。
只見各色真氣,七彩斑斕,猶如絢爛的煙花一般開始綻放,又如那璀璨流星從天空劃過,幾乎是一瞬之間,所有的光火都在白骨的上方頓時炸開來。
而此時,白骨也被數不清的人群團團圍住,欺壓而上,看不到他的人影。
“成,成功了嗎?”
“我我也不知道——或許——或許吧——”
“希望能幹死這傢伙——”
“太,太變態了,我尼瑪,這要是還不死的話,這傢伙就無敵了——”
一時間,在周圍有不少人,都看著那被壓下的白骨,一個個緊張的嘀咕著。
沒辦法不緊張啊,白骨的強大,已經深入骨髓,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從他出現,到太子扶蘇的府邸破碎,再到現如今這等場面,就連那傳說之中只存在於皇宮之中的龍攆他都可以不放在眼裡,輕易的將其碾碎。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這一切來的太快,但在場的無數人,更希望這事,可以去的更快些,若要不然,這將成為大秦皇朝的一個驚天噩夢!
或許,這將會是一場永遠都醒不來的噩夢,太恐怖,讓人絕望到看不到絲毫的希望之光。
嘭嘭嘭——
幾乎是轉瞬之間,當白骨緩緩站起來的那一刻,周圍的所有一切,盡數都被彈開,所有的骨頭,猶如長了翅膀一樣,朝著他身上的鎧甲自動匯聚過去。
至於那被拋飛出去,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來的一個又一個屍體,卻是軟綿綿的跌落在地面上,動彈不得,死的不能再死。
漠然回首間,血色已經染紅了他額頭上的長髮,他輕輕的笑著,似乎對這樣的情景,在熟悉不過,不過就是又經歷了一次,絲毫沒有在意,只不過是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肩頭,沒有一丁點的意外之情呈現。
滴滴——
天空中,那凝聚而起的血色烏雲,在此時,終究是承受不住雨水的凝聚,在此時也開始,淅瀝瀝的落下。
雨水染紅了在場每個人的衣衫,唯有那白骨之上,形成了一層保護膜,將所有的一切都阻隔在外面。
他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淡然的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那目光,只個一接觸,就讓人心神巨震。
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不管看誰,都像是在看一堆白骨般,沒有絲毫的感情,更沒有絲毫的憐憫,於他來說,似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好似已經慘死,就算是僥倖沒有死去,在他看來,也只是隨手一揮,所有人就都會跟著跌落那恐懼深淵。
緩緩的抬起腳來的白骨,又看了一眼那不遠處的皇宮,微微一嘆,道:“孬種啊。”
他渴望戰鬥,但他渴望的並非是這樣幾乎形成了碾壓姿態的戰鬥,他渴望的是能夠讓他暢快一戰,能夠讓他有所成長的戰鬥。
只是,似乎在這片皇朝之中唯一能滿足他的那個人,卻不敢應戰,這樣的結果,他也沒辦法,畢竟對方只要龜縮起來,他想找,也找不到。
沒有在停留,白骨就這樣一步步走出了人群,雖說起初是被圍住了,但隨著他的腳步落下,人群會自動讓開一條通道,給予他透過。
他那冷漠的模樣,淡漠的身形,幾乎凝聚在了每一個目送著他離開的大秦之人的心底裡,揮之不去。
他走了,猶如一陣風,漸漸消散,直到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野裡。
可是,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就像是一個在大國面前猶如螻蟻一般的存在,惡狠狠的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的給了這大國幾個響亮的耳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留手,就是這麼痛快,酣暢淋漓的打了過來,只個將人打的有點懵逼,回不過神來。
“這,這可是大秦皇朝啊,難道,難道就這樣算了——”
有人不甘的坐在地上,但一回想起白骨的模樣,就忍不住身體發顫,那是發自內心底裡的恐懼,對那個人的害怕之情,已經到了骨髓裡,形成了心魔,在遇到,甚至會讓人走火入魔。
他就這樣走了,消失在了大秦的皇城,可是,這一天於大秦來說,註定要注入史冊,因為他的出現,狠狠的扇在了大秦皇朝的臉上,他的出現,對於大秦皇朝來說,那就是個不能抹去的恥辱。
至此,掌控著整個大秦皇朝命脈的皇宮,從始至終都沒有表態過,自從龍攆被無情碾碎後,整個皇宮就像是銷聲匿跡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