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
既然生存在這兩界山之中,就該有覺悟,有隨時被扼殺的覺悟!
這就是兩界山,殺戮與生存交織,想要活的更好,唯有走的更遠,擁有更強大的實力,不然,一切都不過是那紙上談兵,讓人不屑。
白骨就這樣一路走來,漸漸的走到了這張府的後院,剛剛來到,白骨就看到一丫鬟驚愕的正在伺候安慰著一個同樣失去了雙腿,哦不,應該是三條腿的男人。
“就是你。”
不等那張靈抬起頭說什麼,白骨呵呵一笑,微微一指,但見一道寒芒疾馳而去,這人甚至連慘叫聲都沒傳出來,整個人一哆嗦之後,倒了下去,在看他,哪裡還有他的身影,唯有一團灰燼落在地面,被微風一吹,不見了蹤跡。
啊——啊啊——
殺,殺人了啊——
那丫鬟哪裡見識過這等場面,在她心目中幾乎等同於是無敵的少爺張靈,就,就這樣沒了,煙消雲散了。
她整個人都被嚇傻了,而白骨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後,微微一笑,這才轉身離開。
這女人還以為自己能僥倖活命呢,誰知道白骨剛剛轉身,他的背後忽然有骨甲冒出來,從中射出了一根骨針,瞬間穿透了這女人的眉心。
哪怕是這丫鬟也算是古武之人,後天七重,但其哪裡抗的住白骨的攻勢,幾乎是一個照面,就慘死。
見這張府已經沒了活口,白骨這才冷漠一笑,越過了牆壁,回到了劉遷的府邸裡來。
老九神秘一笑,什麼都沒說,依舊拉著此時的劉遷拼酒。
可不要忘了,遷哥的酒量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當白骨回來後,劉遷這才站起來,按住了想要說什麼的老九,衝著白骨,道:“你這傢伙,不過不管怎麼說,做的好,但以後能留的無辜,最好別動手。”
白骨怔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老九不由摩挲了一下下巴,古怪的看著劉遷,道:“真的這麼能喝,剛剛眼看著快要醉了的你,是不是給我的錯覺?”
“當然!”
劉遷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老九,道:“真的很能喝哦,哈哈哈——”
說實話,沒給那張靈等人教訓,其實按照劉遷的性子來看,心裡真的是萬分的不舒服啊,但現在由白骨出面,真的教訓了,他的心裡那道坎也就過去了。
雖說還是有點不舒服,但不管怎麼說,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或許白骨做的有點過,但那畢竟是自己的性子轉變來的,劉遷也沒辦法,畢竟,轉變後的白骨,就算是劉遷的殺戮之心也被無限放大了。
他雖然很想剋制,但很多時候,他卻發現,自己有時候即便是想做,也是無能為力,因為有些東西,真的是剋制不住的。
“對了老大,你準備給咱們的嘯天寶貝送什麼禮物啊?”
碎面笑嘻嘻的走到白骨身邊,道:“我們送的可都是至寶哦!”
白骨不由看了一眼碎面等人,見他們都肯定的點了點頭,他這才抿嘴一笑,道:“我去看看孩子,本尊,你隨我來吧。”
“好。”
劉遷站了起來,和白骨一起,朝著涼亭走了過去,在那裡,阿銀正照顧著孩子,和幾個姐妹聊著家長裡短的瑣事。
白骨微微的頓住了腳步,道:“我想幹掉秦始皇!”
“哦?”
劉遷怔了一下,其實白骨當初在大秦皇朝做的事,劉遷多數都知道,因為白骨是對劉遷最開放心胸的一個分身,不似老九等人,多少都有點遮掩。
其實這種遮掩並不能怪老九等人,主要還是因為劉遷放權的緣由。
既然權都下放了,他們更是有著自己的獨立思想,一些事情,自然會有所思考,也會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有遮掩在所難免。
但這白骨不同,他代表的可是劉遷的殺戮之心,他的心裡只有殺伐之道,說白了,對於白骨來說,那就是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不能用殺道來解決的。
“這個難度是不是有點大了,畢竟——”
說到這裡的劉遷見白骨詫異的看著自己,劉遷摸了一把臉古怪道:“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你怕了?”
白骨的話,更是在一瞬間,顫動了劉遷的心絃。
怕了?
劉遷不由回過頭來,朝著自己的身後看過去,這一看,劉遷的心頭也是一顫,他不由輕笑一生,點了點頭,道:“或許吧,我是真的怕了,畢竟,能守在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