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幾個祭祀和一群黑甲戰士一個個有些懵逼,不是,這不過就是個玄級——
等等——
能讓她如此重視的人,那面前這位,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那種人,一念及此,一行人急忙退走,在不敢停留,到時候城門失火,殃及了池魚那可就不妙了。
“你倒是愛惜手下。”
劉遷呵呵一笑,拎著酒罈傲然的看著面前這不知男女的人。
也不怪劉遷看不出來她是男是女,她身上的華服似乎有一種可以起到極大遮掩的作用,能夠很完善的偽造出各種假象,哪怕是劉遷,都有點看不明白,更甭提可以看穿她了。
“不過很好,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
說到這裡的劉遷,又看了一眼身後這酒館,不管怎麼說,到底也和那有點關係,雖說已經消亡了,但至少名字也算一樣,有點念想,不想破壞這裡,而且那酒館老闆和店小二也只是一些普通的武修,沒什麼大本事。
劉遷更不可能對他們動手,想到這裡的劉遷,一步步朝著不遠處走過去,沒有絲毫的停留,一步步走著。
她一步步的跟著,同樣沒有停留,只是那能夠多少在斗篷下看到的目光,隱隱的流露出了一抹好似是遇到了同類的親切感。
走了差不多小半個時辰,劉遷沒有動用任何的輕身功法,只是懶洋洋的走著,她的耐性也是極好,就這樣定定的跟在他的身後。
“好了,就這吧,我說小子,不教訓你一下,看樣子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咯!”
忽然轉過頭來的劉遷,捏了捏鼻尖,望著面前的她,嘿嘿一笑。
她只是默默的看著劉遷不發一言,反倒是像是劉遷以前喜歡挑釁別人的時候,用那纖纖蔥指比劃出了一根大大的中指來。
“哎呦我去!”
看到這一幕的遷哥,真的感覺面前這位,大發了啊,這牛的真的是不要不要的。
“行,你牛,既然都敢這樣挑釁我了,遷哥不給你點教訓,看樣子你還真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你。”
說完這話的劉遷,在言語落地的同時,人已是到了這人的面前,嘿嘿一笑,道:“殤——別——離!”
唉?
那人怔了一下,只見四周的時間都好似是停止了一般,她也驚訝於這一招,沒想到人的速度快到了一定程度後,會將時空都拉停住,跟著他去運動,為他服務。
她緩緩揚起手,並沒有過多的慌張,現在的她,似乎已經想到了該如何破掉這一招的手法。
就在她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間,她陡然感受到了身後傳來的濃郁危機感,就在她準備爆發出真氣來的時候,忽然間,她的臉一紅,岔氣了!
有些驚愕的她,緩緩的低下頭來,愕然的看著抓在了其胸口處的兩隻大手,那緩緩掉落的斗篷下流露出的絕美臉蛋上,兩隻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臉蛋也是從原本的百里透紅,轉瞬間變成了熟透了的大蘋果。
啊——
一聲絕美猶如黃鸝般的驚叫聲忽然傳出來,傳的很遠很遠,幾乎是卷帶著真氣而擴散開來,極具威力,讓人心寒。
就連劉遷的心頭,也是一顫,他也有點傻眼,本來只是想給這小子一點教訓的,鬼知道會是個女人啊!
雖說起初看到她的纖細素手和不說話的舉動來看,劉遷已經隱隱的懷疑她有可能會是女人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有點不可置信,但是現在,真的是不信都不行了,這絕對是個大美妞啊。
咕嘟一生,吞了口唾沫的劉遷,兩隻手卻是很習慣性的在那豐滿的峰巒上,抓了好幾把,好彈,好軟,好舒服——
這,這尼瑪都捨不得撒開了,他的兩隻手更像是吸在了上面,那種滋味真的不談了,簡直美的讓人冒泡啊!
“松,鬆開我——”
從未被任何一個男性接近過的非若尋,此時整個人都是懵著的,這也太欺負人了吧,還抓,真的有那麼舒服嗎,至於抓的這麼緊,這麼膩嗎!
此時的她,似乎忘了自己是個可以指點江山,甚至能和李元霸一較高下的天之嬌女了,現在的她,就像是個小女人,沒了往昔的嬌縱,現在多的卻是一抹女兒家的嬌羞。
“呃——”
劉遷想松啊,但這女人這樣鄭扎,在他懷裡蹭啊蹭的,關鍵是小兄弟都支起帳篷來了。
我尼瑪,咋辦,現在的他穿的可是古裝,武士勁旅,這要是鬆開了,那不是更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