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司機也是飛速的跑下了挖掘機,遠遠的躲開了。
而就在他走下挖掘機的那一刻,山本一郎忽然朝著何權這邊看了過來,咧嘴一笑後,猛地將這挖掘機甩了起來。
是的,他就像是一個焦點一樣,抓住了挖掘機的機械臂,將挖掘機整個都撬動起來,而後飛速的甩動著,那模樣,儼然如一個孩子在玩遊戲一般,場面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哦賣糕的——”
“我的天——”
“謝特——”
一時間,周圍不少正在幹活的施工人員,看到這一幕後,一個個目瞪口呆,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好像是看到了最恐怖的事物一樣,連腿都有點軟,想跑都跑不開,冷汗更是殷溼了後背。
若只是將這挖掘機舉起來甩著玩,似乎還不足以驚爆一地的眼球,所以,山本一郎此時更是將這碩大的挖掘機直接丟飛了出去。
咣噹一聲巨響,原本看起來如戰爭機器一樣的挖掘機,此時,已然冒起了白煙,趴在了一側的地面上,如廢鐵一般,徹底的完了。
做完這些的山本一郎,則是瞄了一眼這幫看傻眼的外國佬,戲謔一笑後,朝著勞斯萊斯這邊走了過來。
“怎麼樣,還湊合吧。”
山本一郎不多時,已經到了此時同樣是傻眼了的何權面前,衝著他咧嘴一笑。
“山本先生,我已經見識到了您的誠意,現在我們來談談具體的合——”
“不不不——”
不等何權說完,山本一郎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道:“合作的事先不急,反正那個劉遷已經是板上釘釘,必死的傢伙,我們何必為他浪費時間呢,現在,不如先辦我的正事比較好一些,畫呢!”
呃——
何權有些尷尬,這傢伙根本就是不給他面子。
也是,就山本一郎這資本,哪裡還需要給他面子,不一巴掌甩他臉上已經是夠給臉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的何權,也會權衡利弊,就面前的這山本一郎,你根本就不能給他講道理,這就好比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一樣。
對方強勢,甚至要扼殺他,都是輕而易舉,所以說何權還是選擇了聽話。
畢竟,這山本一郎表現的著實是有些傲慢和自大了,當然,他的霸道更是讓人頭疼。
“畫。”
何權有些難堪的將那副山本一郎專門提到過的山水畫遞了過來,親自交到了山本一郎的手上。
而接過畫的山本一郎則是想也不想,瞬間就將這畫,撕扯了開來,他甚至都沒看一眼,這一副花了幾百萬美金購買來的畫。
雖說幾百萬美金何權根本不在乎,但山本一郎的表現,著實是讓人有些惱恨了,尼瑪,當初不是你要畫的嗎,這好東西給你拍來了,你又撕了,什麼意思!
雖然心裡憤恨的很,可是何權依舊不敢有任何的質問,畢竟這傢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合氣道高手啊,挖掘機都能當風箏一樣玩,何況是他這個人。
當那幅畫被撕到了一半的時候,何權正想不忍的轉過頭,但下一秒,在他轉過頭去的那一刻,他的餘光掃到了畫中夾層裡藏著的東西。
那是什麼!
何權一臉驚訝的看著被何權拿捏在手中的一張薄如蟬翼的畫卷,那畫卷上畫滿了蠅頭小字,只是,這些字跡,卻是他見都沒見過的,很神奇的一種字型。
“嘿嘿,果然在這,看樣子傳聞一點都不虛!”
山本一郎肆虐一笑,收起了這張薄如蟬翼一樣的畫卷,道:“老頭,謝謝你了,至於你兒子的仇,抽時間我會幫你報的,現在麼,我要先去華夏,找個老教授將這畫卷裡的字跡翻譯出來才成,哈哈哈——”
“這,山本先生,您看,在您眼中,劉遷那傢伙純粹就是個垃圾,要不,我跟您一起去華夏好了,何況他在您手中不過就是個小螞蟻,隨意就能捏死,我們一起去,而且在華夏我也算熟悉,至少能幫您帶帶路做做一些小事——”
這何權,在山本一郎的面前表現的極其卑微,看那模樣就好似當年聖戰時期的地主老財似的,又好似是一些留著中分的漢奸頭一樣的‘老實人’。
“成,看你這麼急的份上,等到華夏那地方,我們先找到能幫我破了這字跡的教授後,我會第一時間幫你兒子報仇的。”
山本一郎瞄了一眼這何權後,戲謔一笑,這才和他一起,坐上了勞斯萊斯,在他看來,有時候找個當地人帶路,總比他獨來獨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