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糾結模樣,五官幾乎都扭曲起來,眼睛更是火紅火紅的,很嚇人。
這混蛋,他,他竟然用千年殺,該死的,我可是妹子,論輩分還是他的長輩,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
嗚,這酸爽——
“咦,二孃,你怎麼哭了?別哭啊,你這一哭,怎麼整的我跟壞蛋一樣,其實,咱倆人的身份不應該互換的,那個賤人可是你哦!”
邪魅一笑的劉遷已經是到了蕭玲的面前,但讓劉遷意外的是,蕭玲此時竟然是流下了委屈的淚水,一雙眼睛裡更是寫滿了憤怒和不甘,當然,還有糾結和猙獰。
“小賊——我發誓,我一定要讓你死的很慘很慘——”
蕭玲咬著牙,委屈的說著。
疼啊,那可是尾巴骨,尤其是劉遷的力量更是大的可怕,險些將她的尾巴骨都戳碎掉,那痛苦的感覺,簡直讓人崩潰掉。
“還想報復我?話說,二孃,你這可不好啊。”
邪笑一聲的劉遷,緩緩的從後背之中拽出了一把匕首來,血紅的刃口上泛著點點腥冷的寒芒,只個看一眼,就讓人渾身發顫。
“小賊,你難道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好歹我還是個大閨女——”
蕭玲委屈的說著,而陡然聽到這話的劉遷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
“喂喂,二孃,你雖說這模樣長得是真不錯,但你的心性太過歹毒,即便你是大姑娘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指望我會憐惜你,不將你大卸八塊,我已經很念舊情了,現在呢,我只是想輕輕的在你的脖子上來一刀,起碼還能給你留個全屍,如何?”
險些吐出來的劉遷,冷笑著蹲下身子,就要將匕首扎進蕭玲的脖子上,可這時候,蕭玲忽然張開小嘴來,一口寒氣直接吐出來。
嗯?
什麼東西!
劉遷急忙後退,而也正是趁著這個空隙,蕭玲在站起來後,幾乎是奪命狂奔,在寒氣消失的那一刻,劉遷的面前,哪裡還有她的影子,早已是跑的無影無蹤了。
“還是那麼狡猾,不過,這次算是給你個教訓,下次麼——”
說到這裡的劉遷,輕蔑一笑,轉身朝著易正信的家走了過去,並沒有選擇去追蕭玲。
現在的蕭玲,於劉遷來說,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威脅性,若她要是有合格的情報組織,也不用專程跑來易正信的家探尋情報了。
既然情報上跟不上的話,那麼劉遷完全可以將她玩弄於鼓掌之間,除非,這女人不願意在江海市待了,要不然劉遷遲早有一天能將她給揪出來。
“老爹,醒醒!”
劉遷用風油精在易正信的鼻子下面嗅了嗅,原本還昏睡中的易正信忽然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
不過剛剛醒來的易正信,卻是一聲大吼,道:“蕭玲,你夠了——”
但當他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哪裡還有蕭玲,只有身邊的劉遷在看著他。
“蕭玲呢?”
易正信問著。
“你說二孃,走了,不過身受重傷,被我打走了。”
劉遷抖了抖肩,道:“老爹,二孃消失了這麼久,現在忽然回來,我看她的樣子還想殺你,她到底想幹什麼!”
劉遷之前來到的時候,並沒有聽清楚蕭玲和易正信之間的對話,若是聽清楚,怕不是也不會這麼問了。
“她想要你父親當年留給你的令牌。”
易正信吁了口氣後,這才小心的看了一眼劉遷,將事情半隱瞞半誠實的說了出來,真話裡摻著假話,假話裡又摻著真話。
“令牌?”
劉遷怔了一下,詫異道:“難不成她知道令牌裡的秘密!”
“令牌裡的秘密?”
易正信好奇的看著劉遷,道:“令牌裡有什麼秘密嗎?”
“老爹,我也不蠻你,之所以我會變得這麼厲害,就是因為受到了那令牌裡遺留下來的一抹真氣的灌輸後,才成長的如此迅速的。”
說著話的劉遷,隨手抓起一塊碎石來,放在手心裡,輕輕的揉搓一下,那碎石轉瞬間發出嘎吱的聲響,在看去,只見劉遷的手中哪裡還有碎石,只有一堆粉末,順著他的指縫間溜走。
“這——”
看到這一幕的易正信一雙眼睛都瞪大了起來,不可思議道:“這,這可是石頭?”
“老爹,還有很多事你想不到呢,不過,現在的可馨說不定比我還厲害呢。”
劉遷笑了笑,易正信卻是有些糊塗,道:“不是你說可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