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整個人都鑲嵌進了這輛大貨車的車頭上了,而最可怖的是,他一動都沒動,反倒是大貨車整個車頭幾乎被從以劉遷為中心的區域直接‘分屍’了,就連其後的貨箱,也全部都一分兩半,可以說整個火車就像是一塊豆腐一樣,從劉遷這片利刃中間直接快速的被分割掉,成了兩半,栽在了露面上。
而劉遷依舊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一步步茫然的向前走去,前方,是一片人工湖,他就這樣走在水面上,在無數人宛如見了鬼的注視下,一步步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不是,剛剛你們看到了嗎?那個,就是那個——”
“看,看到了——”
“我的個天——”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剛剛他是怎麼了,這這——”
一時間,在場的不少人,看到這一幕後,都一個個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形容詞來表達此時內心裡充斥著的震驚。
這一幕來的太突然,只不過當有人想去尋找劉遷的時候,他已經走遠,看不到蹤跡了,宛如他的出現,一如一場夢境一般,若非是那被分割成兩半的貨車還倒在路邊,若非是那火車司機一臉懵逼的還橫躺在已經兩截的駕駛室裡,估計所有人都不會相信這一幕是真的。
但偏偏,他就這樣發生,他就這樣離開。
只留下了一個又一個解不開的謎團,在所有人的心底裡盤旋著。
哪怕是這事以後吹牛一樣的說出去,估計都沒人會相信吧,巧合的是,這附近還沒有攝像頭,要不然剛剛那貨車也不會去搶紅燈前的那三秒了。
身後的事情,劉遷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一切似乎都和他無關,惹不起他的半點興趣來。
走著走著,劉遷頓住了腳步,忽然他抬起頭,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望著不遠處一家小店櫥窗裡倒影出來的那穿著青色長袍的身影,他的唇角,勾勒起了一抹苦澀,淚水已經流乾,七彩色的淚痕和那七彩色的髮色在隨風輕輕的舞動著。
“你們都走了,我留下來,還有什麼意思,這些,本就該是你們的,我,我也不知道到底該怎樣能讓你們重新回來。”
“或許,這樣可行,或許,也不可行,我也不知道,老九,碎面,白骨,我需要你們來陪著我,我需要你們——”
“你們不在,我好孤獨,好無助——”
已經流乾的淚水在沒有絲毫的珠淚落下,只有那紅彤彤的眼眶彰顯著其曾經落下來的淚水,一滴滴,一滴滴——
“那個人好帥哦。”
“是啊,不過這造型怎麼看著有點古怪啊。”
“我也不知道——”
周圍有路人停頓下來,望著劉遷的身影,但還沒看幾秒呢,這劉遷忽然沖天而起,當著無數人的面,瞬間騰飛到高空之中,朝著遠處飛了過去,速度快的好似一道流光,連身影都看不到。
一時間,不少看到這一幕的人,眼睛瞪得溜圓,一張張嘴巴張的大大的,都傻了。
劉遷走了,走的很快,走的很迅速,就這樣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裡,不見蹤跡。
若說他留下了什麼,或許,是一段關於超人的傳說是真的存在的吧。
上京的夜多少有些淒涼,或許對於一些有錢人來說,上京就是高度娛樂發展的頂峰,但對很多北漂一族來說,上京,其實就是一片充斥著各種**的‘煉獄’人在這裡,是在磨練,除非有機會走出這片‘煉獄’達到更高的高度。
只是這樣的機會,似乎很渺茫,因此,有人選擇了墮落,有人選擇了黯然迴歸,好似從未出現在這片繁忙的大都市裡一樣。
這樣的事每天都在上演,每天都在進行著,一刻都沒有停歇過。
“自我封印——”
“自我封存——”
“自我放逐——”
“自我泯滅——”
天空中,有一道身影說著淡淡的言語,緊跟著,原本在半空中可以自由馳騁的身影,卻好似斷了線的風箏,無力的從百米高空墜落下來,悄無聲息間將一片民房上方的一間差不多有二十平米的蝸居頂棚砸出了一個坑來。
當劉遷暈迷過去的前一秒,他看到了一片充斥著粉色調的房間,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娃娃,很可愛——
“主播,你屋子裡炸了——”
“666——”
“主播,你後面掉下來個人!快看快看——”
“主播,快回頭,有驚喜——”
“這從天而降的手法,我似乎記得,好像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