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劉遷見過的這麼多的女人中,最死纏爛打的一個。
自己都把事情說明白的了,可她偏偏不聽啊,就是想賴上自己,一副根本就不在乎什麼的樣子,非要粘過來。
“斷頭臺!”
看著面前的尹媚兒,劉遷微微一揚手。
嗯?
尹媚兒怔了一下,只感覺渾身上下都涼颼颼的,緊跟著,她更是愕然的感受到,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跪了下來,雙手更是忍不住被束縛到了身後,像是有繩索捆住了一樣。
最可怕的是,在他的周圍,竟然有奇特的斷頭臺怔在漸漸的成型,在她的上方,是一張鋒銳無比的超級大砍刀,被繩索固定。
不難想象,這斷頭臺上的刀若是落下來,她甚至連反手的機會都沒有,會被瞬間擊斃!
好狠啊!
看著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劉遷,尤其是劉遷的手中,正捏著那繩索,一臉懶洋洋的看著她,只個看的尹媚兒牙癢癢的。
“你就這麼狠心?”
尹媚兒憤怒的看著劉遷,一雙杏眼裡都帶著滾滾的炙熱。
“算了,懶得和你玩,你太弱了,還是回去好好的做你的老闆娘吧。”
劉遷無奈的一抖肩膀,卻是一揮手,周圍的所有一切都恢復原樣。
發動了路虎的劉遷,在沒停留,繞開了此時傻傻站著的尹媚兒,絕塵而去。
怎麼,怎麼回事——
尹媚兒傻傻的站在原地,她並沒有跪下,身體也沒有任何的異樣,可是剛剛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就是被束縛著的,而且隨時都會死去。
可是現在看來,哪裡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剛剛發生的一切似乎就像是夢一場一樣,很真實,也很可怕。
咕嘟——
哪怕她是黃級巔峰,是傳說中的存在,可即便是這樣,她依舊忍不住後怕連連,雞皮疙瘩都掉滿地,身體都哆嗦著。
“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
深深的吸了口氣的尹媚兒也不知道剛剛那種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偏偏它就那麼真實的發生。
甚至當初那刀的鋒銳,都刺得她脊背發涼,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一切都是真實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真氣化形。
劉遷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簡直不可思議!
緩緩轉過頭來的尹媚兒,看著劉遷漸行漸遠的路虎發現,不多時已是消失在了視野裡,她也是忍不住一跺腳,悶哼一聲,道:“明明心裡就捨不得殺我,還說什麼風涼話,討厭——”
不過,隨後尹媚兒又笑了起來,只個心頭一顫,道:“沒想到我也會動情,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不過好哥哥,奴家卻是記得你了,等著吧,我一定會將你追到手的,我可不信,我會比你家裡的那些妹子差。”
……
京城。
一家高檔賓館裡,劉遷坐在床頭,看著電視裡無聊的肥皂劇,嘴裡叼著根菸卷,神色多少有些頹廢的感覺。
“唉,這裡是——遷哥!”
迷迷糊糊醒過來的冷小然才,詫異的看著此時的劉遷,見他正在看電視,冷小然不由苦笑一聲,道:“遷哥,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兩個多小時了。”
劉遷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已經做起來了的冷小然,道:“對了,什麼時候去找韓斌。”
“這麼著急啊,我都不急呢。”
冷小然苦笑,道:“其實我也想找他,不過這廝要月底才會來京城,現在去找他,根本就找不到,所以我才說要玩幾天。”
“我以為你很急呢。”
劉遷呵呵一笑,遞給了冷小然一支菸。
“遷哥,我們是怎麼回來的啊?”
說實話,對於這事,冷小然還是很在乎的,畢竟連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他感覺自己真的好悲劇,和劉遷比起來,太遜了。
“開車回來的啊?”
劉遷詫異的看著冷小然,道:“你感覺我們該怎麼回來?”
“啊哦,沒,沒什麼,就是——抱歉啊,遷哥,這事賴我,我事先也沒問你的意見。”
冷小然訕訕一笑,有些尷尬。
“好了,別自責了,沒必要,又不是什麼危險的事。”
劉遷呵呵一笑,道:“既然不著急的話,那這幾天我就在京城溜達溜達了,至於你,該幹嘛就幹嘛去,不用管我。”
“也成。”
冷小然想了想,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