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悶的是,這把刀怎麼是紫色的,通體綻放著絢爛的紫色光彩,是的,這道發亮,就跟裡面裝了個燈泡似的,很亮。
嗡嗡——
當劉遷從鐵匠臺上將這把刀抓起來的時候,刀身震顫,似乎並不願意被人折服一般,很是倔強,霸道的想要掙脫出劉遷的手掌心。
“呀呵,老子創造了你,你丫的還想反了你啊,告訴你,老子最恨的就是背叛,丫的,我就不信了,流著老子的血你還敢背叛我!”
古有歐冶子鍛劍滴血,現有劉遷鑄刀灑熱血。
咳咳——
劉遷感覺自己這麼想,都有點厚臉皮咯,畢竟歐冶子是誰,那可是真正的鍛造宗師,他這才入門的,怎麼能跟人家比呢,咳咳——
一咬牙一跺腳,劉遷咬住食指,狠狠的下了口,只看到一滴血,呃——
你倒是流下來啊,我尼瑪,至於這麼戀戀不捨麼!
看著那滴鮮血就這麼黏在自己的食指上,死活不願意下來,劉遷也是一臉的頭疼,這自愈能力太強也不好啊。
不過最終,劉遷也是將這滴血,灑在了這把通體紫色的長刀上。
嗡嗡嗡嗡——
只看到在經受了這一滴血的洗禮後,這一把通體紫色,冒著紫色光芒的長刀,頓時間衝出了劉遷的手心來,就連劉遷都沒抓住,力量之大,足以讓人汗顏。
而最奇異的是,這把刀在衝出了劉遷的掌心後,竟然漂浮在了半空中,緊跟著,就看到天降異象。
是的,真的是從天上灑下了異像來,只看到一片午夜,一輪彎月從海面上緩緩升起,出現在了這把刀的背後,刀如月牙兒一般,和那彎月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冰冷冷的寒氣瞬間呈現,連劉遷這等先天八重的高手感受到,都是忍不住一哆嗦,好冷!
冷冷的月夜下,這把刀緩緩的收起了背後的異象來,又漂浮到了劉遷的手冢,很是寧靜的浮現在了劉遷的身邊,乖巧的很。
“我了個去,沒想到哥們胡亂段造,竟然弄出了一把神器來,我的個乖乖,看你這麼冷,異象又是月牙兒,我就叫你冷月咋樣,我告訴你,不許忤逆我的意思,哥們本來就不怎麼會起名。”
劉遷見這把刀飄飛在自己面前,嗡嗡作響,劉遷悶哼一聲,一把就將這刀抓在了手中,嘿嘿一笑,倒是一把難得的寶刀。
嘗試著揮舞一番,即便是不動用真氣,劉遷依舊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刀鋒之中的寒芒,簡直駭人!
“好刀,哈哈,果然是好刀,不枉本人辛勤一月時間來鍛造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揮舞著手中寶刀,感受著似乎是傳遞與寶刀之上的興奮之氣,劉遷甚至能夠感受到這把刀在嗡鳴著,似乎在向自己傳遞著什麼情感一般,簡直不可思議。
“只是你這也太炫目了點吧,這懷璧其罪的道理,基本上都懂,咋辦呢?”
劉遷這還準備著去尋那和��竇欣鐧拿孛埽�院籩站渴且�齙講簧俟盼浣緄娜耍�喲タ隙ú簧伲�餉捶嬡竦謀Φ叮�票鼗崛塹帽鶉搜廴取�
想到這裡的劉遷,頓時有了主意,他還記得,自己剩下了一截蛟皮,索性,劉遷將蛟皮從小世界裡取出來,縫縫補補後,做了一個幾乎和這寶刀貼身的刀鞘來,其上劉遷又用白色布條裹著,使得這刀看起來倒是有些樸實無華了。
“低調,低調才是王道,哈哈——”
隨手將這寶刀系在了身後,劉遷這才站起身來,朝著四周看過去。
這裡一片空曠,似乎因為已經越過了邊境線的關係,人煙更是罕至。
荒漠和草原並存,其後惡劣,蒼茫的草原上,偶爾能看到一群狼漸行漸遠,也有犛牛山羊在懸崖峭壁上行走,艱辛無比的活著。
空氣中一抹夾雜著熱浪的風,呼嘯著捲動在草原上,而在劉遷的身後不遠處,應該是俄羅斯的一片荒漠,這時候的劉遷不由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微微的怔了一下。
現在的劉遷,竟然身處在華夏、外蒙以及俄羅斯三國的交界處。
“我了個去,怪不得沒看到巡防的兵士呢,原來是個三不管地界。”
收起了手機來的劉遷,又看了一眼華夏的方向,一頭紮了進去,不多時人已是消失不見蹤跡。
時間悄然流逝,幾個小時後,劉遷站在一片猶如綠色海洋一般,隨著微風吹拂,無盡草木化作一片片海浪似的山林裡。
陰冷的風呼嘯著捲動過來,連劉遷感受到這抹微冷的風后,都會忍不住一哆嗦。
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