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剛剛起身的時候,忽然間,一根冰魄銀針,瞬間紮在了他的叫腳下幾厘米的地方。
冷汗,順著額頭就落下來,只聽別墅內傳來了劉遷的聲音,道:“進來,把針也送來!”
咕嘟!
吞了口唾沫的克里,此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已經被發現了,自然沒了可走的退路,索性,他還是紫檀倒黴的將地上的銀針拔了起來,這才一臉苦逼的跟著走進了別墅裡去。
剛剛來到別墅裡面,他就駭然的看到,此時的年輕隊長被劉遷放在了餐桌上,渾身上下的衣服,被拔的精光。
呃?
難不成這劉遷還有什麼特殊嗜好不成?
“針給我!”
劉遷朝著克里點了點頭,有些懵逼的克里,可不敢說什麼,急忙小心翼翼的將銀針遞給了此時的劉遷,乖巧的猶如陪著大夫手術的小護士似的。
好歹他克里也是個近兩米的俄羅斯大漢啊,此時他的心裡賊啦的憋屈呦。
苦著一張臉,他就默默的站在一側,也不知道該咋辦。
而此時,剛剛下樓來的韓子欣,也是看到了這一幕,卻是羞紅著臉,急忙又回到了樓上,可不敢在下來咯。
不過,此時的韓子欣也挺開心的,至少劉遷沒事,對她來說,只要這壞蛋活著,平安無事,那就比什麼都重要!
輕笑一聲的劉遷,看了一眼韓子欣的背影后,這才對此時一臉憎恨,卻動彈不得的年輕隊長笑了笑,道:“你的恆練功夫還有那靈犀術都很神奇,我想要!”
“傻逼才會給你!”
歪過頭去的年輕隊長一臉的冷笑,道:“你真的很天真,這功夫,你一輩子都休想學到!”
“是嗎?”
劉遷邪魅一笑,從一側接過了冰魄銀針來,朝著這年輕隊長的身上就紮了過去!
嗷——
若不是骨頭實在是動不了,忽然一疼的年輕隊長想必都能從餐桌上蹦起來。
尼瑪,這也太疼了吧!
簡直是痛入骨髓啊,年輕隊長的眼淚,悄無聲息的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我疼!
年輕隊長心說,可表達不出來啊,他只要一說話,指不定劉遷這傢伙,會把他的下巴也給下了,那他就倒黴咯。
哎呦——
嗷——
我的娘來——
大哥,大哥,我說,我把法門告訴你,繞了我,繞了我吧——
哎呦,我的個腎來——
劉遷,我草你姥姥——
你大爺——
我的個天,我——
不論這年輕隊長怎麼說,就算他準備交代,劉遷也不準備聽,只個一針又一針的落下,慢慢的感受著其中的韻律,慢慢的摩梭著他曾經鎖練過的功夫。
至於到底能不能摸索出來,劉遷的把握也不是特別大,不過只要有一成希望,他都要試一下。
伴隨著他一次又一次落針,在劉遷的腦海裡隱隱的有一副畫面呈現出來。
很神奇的一幕,若是說出去或許別人根本就不相信,但這為什麼能被稱之為妙術,說的就是這個理,不神奇,不奇妙,如何能叫妙法呢!
只看到,在劉遷的腦海之中,呈現出來一個男人,將兩種功夫,都演繹的淋漓盡致,非常成熟。
不過,依照劉遷自己的眼光來看,這兩種功夫,一門是那金鐘罩鐵布衫,而另一門則是那需要靜心打坐的靈犀術。
兩種法門都呈現出來,但在劉遷看來,似乎,不管是這靈犀術,還有那金鐘罩鐵布衫,好似都是閹割版。
只有前面最普通的一部分,至於後面的大成,好似都被人刻意的抹掉了一樣。
也就是說,這年輕隊長想要獲得後續的功法,好似需要完成一幢又一幢的任務才可以,但顯然,現在的他似乎已經沒了這個機會。
緩緩睜開了眼睛來的劉遷,看了一眼此時已經是奄奄一息的年輕隊長,對一側的克里,道:“把他身上的針全部拔下來,然後放到一側的揹包裡。”
唉?
克里怔了一下,尼瑪老子是俄羅斯大漢,不是小護士啊!
幾乎是低吼一聲的克里,雖說心裡是千不甘萬不願,但最終他還是猶如一個乖巧小護士似的,走到了一側,將那些紮在年輕隊長身上的銀針,全部都拔下來。
這過程之中,少不得又是一聲聲悽慘的哀號,以至於克里都是神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