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運氣似乎還是好的,至少要比剩下的那群警察好太多了,雖說還有不少警察在朝著這裡趕來,但很多警察可沒有看到劉遷將那警察的手槍掰彎的事,一個個指著掏槍指著劉遷,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槍的趨勢。
看樣子只能一個個打暈在離開了。
劉遷無奈一嘆,說實話他真的不是一個喜歡用暴力的人!
怎麼可能!
能用暴力解決的事,有時候往往比在那裡磨磨唧唧的要強百倍,而且也更有效果!
沒有在墨跡的劉遷,不等面前的警察說什麼,整個人已經動了起來,雖說走廊的位置非常的狹隘,若是對方真的開槍了,想要躲避都難,但這樣的場面某人不知道遭遇過多少次,更何況這一次他還有一雙神奇的雙手,某人自然是如魚得水一般,可以自由的暢遊著。
“看樣子我真的應該感謝一下四面佛啊,這倒黴蛋的手抄本真不錯!”
輕鬆的將一個又一個警察打暈的劉遷,邪魅的笑著,此時的他不知道已經打暈了多少的警察,人已經來到了大廳!
而大廳內剩下的幾個值班的警察,也都是一臉戒備的堵在了大門口,手中的槍口直勾勾的對準了劉遷。
“站住!”
這幾個警察,有些驚悚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對他們來說猶如怪物一般的劉遷,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
尼瑪,剛剛起碼進去了幾十個警察,可一聲槍響都沒傳來,除了一聲聲悶哼之外,緊跟著就看到劉遷輕而易舉的從中走出來,這事多少有些讓人難以置信啊,難不成這傢伙是怪物不成,要不然所有的警察怎麼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甚至連開槍都做不都啊,就被他給幹掉?
是的,裡面沒有半點的生息,此時堵在門前的這幫警察,還以為自己的那些同事都被劉遷給幹掉了呢。
“站住,在不站住就開槍了!”
此時,拿著槍堵住門的警察,一臉的驚駭,可劉遷就好像壓根沒聽到這幫人的話一樣,大步從幾個人的旁邊走出去,一副自由自在模樣,好像從警察局走出去,就像是在他家後花園散步似的,讓一幫看到這一幕的警察,多少有些心驚。
已經走到了門前的劉遷,望著近在咫尺的幾個警察,那刻意壓低了的帽簷下一雙幽冷的目光陡然呈現,可把那幾個警察嚇壞了。
“我沒有惡意,別惹我。”
留下這句話的劉遷,大模大樣的走出了警察局,從幾個堵住了大門的警察身邊走了過去,沒有絲毫的停留,不多時已經是走出了那幾個警察的視野裡,消失在了那暮色下。
“他,他走了?”
有警察愕然的指著此時看起來空空如也的街面上,哪裡還有劉遷的身影。
“好,好像是的——”
有警察點了點頭。
“我們,我們這叫什麼?”
有警察吞了口唾沫,一臉的冷汗緩緩的流淌下來,說實話,剛剛被劉遷那邪魅的眼神盯著,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和一頭上古荒獸對視一般,如陷泥沼般難受。
“瀆職——”
有警察又吞了口唾沫,一臉的懵逼。
“瀆職總比沒命好吧,裡面的那群人不正是最好的例子嗎?”
“裡面的那群人,等等,我們現在去看看!”
“好!”
說著話的幾個將劉遷就那麼放走,只是被劉遷一個眼神就定住了的警察,懵逼似的跑到了裡面的走廊,只是來到走廊後,他們又懵逼了。
這尼瑪一個個躺在地上的警察,看起來睡的都挺香的,只是細心的話可以發現,在每一個警察的脖子上,都有一個不太清晰的紅色印記,那顯然是掌刀後留下的印記。
“我的個天——”
“這咋回事?”
“都,都被打暈了!”
“好像,好像他說的他沒有惡意是真的,因為我感覺,他完全有資本,可以將他們都幹掉的。”
“屁話,肯定是了,可是我們的瀆職罪是跑不掉的,你們看看!”
某個警察指了指頭頂的攝像頭,一臉的無辜,道:“倒黴,還不如給他打暈了的好,唉——”
至於此時已經回到了路虎極光上,開車回到了皇后酒店的劉遷,可不會去管那幫警察的死活,反倒是一臉興奮的在皇后酒店外不遠處的一個老年人活動廣場上,肆無忌憚的摧殘了一下那些用以健身用的設施,這也讓劉遷對自己左右手的力量,有了一個更深的認識。
直到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