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見她的關切,溢於言表,發自內心,他也不想讓她擔心,只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後,道:“喂,還不穿好衣服,一會給人看到咯,我可不捨得。”
“呀——你討厭了!”
許晴急忙拍掉那隻已經勇攀高峰,摸摸抓抓作怪的大手,羞澀一笑。
但旋即,許晴還是有些擔心的看著劉遷,道:“那,那這事你小心一些,記得,你和我的約定,好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想著我,也想一想我的感受!”
劉遷見許晴說的認真,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我會把你放在我的心裡,你說的話,我一句都沒忘,哦對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要去你屋子裡打蚊子哦,這次,可不許在趕我走咯!”
“嗯——”
低著頭紅著臉的許晴,輕輕的呢喃了一聲,抬起頭看著他那英偉的模樣,一時間也是心如小鹿亂撞,羞澀難耐。
想起在韓國的日子,許晴的心裡也是甜甜蜜蜜的,那時,他好似就險些主動將她給吃了,一時間也是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
“好了,我先走了,穿好,以後不許你在穿這麼性感,當然,以後在家的時候可以。”
劉遷輕笑一聲,朝著門外就走了過去。
“唉?這壞蛋!”
許晴望著他的背影,卻見他忽然轉過頭來,唇角上勾勒出了邪魅的微笑,道:“我會吃醋的!”
嚇!?
他,他會吃醋!
只是,不等許晴多想,劉遷已經走出了很遠很遠,唯有那句話,一直在她的心底裡盪漾著,吃醋麼,這壞蛋也會吃醋——
……
青鳳堂的監控室內,一排排閉路電視上,此時播放的皆都是一個畫面。
這畫面來自於一盤二十年前的監控錄影,畫面極其的不清晰,甚至隱隱的還有雪花肆虐,偶爾還會出現卡屏的現象。
但坐在監控室裡的劉遷,徐素青以及三煞等人,卻沒有一個人對此有絲毫的抱怨,畢竟那是二十多年前的東西,何況,這裡面的東西,和劉遷的身世有著難以言喻的關聯,所以說,現場沒有一個人表現出不耐的意思。
監控影片的畫面時間很短,只有十幾秒鐘的樣子。
只看到畫面中,有一對年輕的夫婦,從影片中一閃而過。
而此時在徐素青的手中,正捏著一張合影,照片裡的合影,正是劉遷當年逝去的父母。
男的英俊瀟灑,女的俊美無雙,甚至比之現在的徐素青來的話,也是不慌多讓,是真正的極品美人兒。
但也就是這樣一對璧人,此時卻在監控畫面裡表現的急切慌亂,驚慌失措逃離的樣子,看的人有些心疼,好似遇到了什麼不可忤逆的事一樣。
“是他們!”
徐素青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就是他們,和照片上的身影一般無二!”
“嗯,是的。”
鬼煞也是點了點頭,照片和監控影片他已經比對了好幾次,沒有找出什麼紕漏,不出意外的話,已經可以確定的是,這監控影片裡的人,正是劉遷的父母。
“不過,這監控畫面是什麼時候的?”
神煞開口,他有些迷惑,道:“難不成是車禍前幾天,還是說火葬前,難不成是假死?”
“你說的很對,是在火葬前幾個小時的事,這監控影片,就是當年的北郊火葬場的一個監控儀器下遺留的畫面,這也是我手下的人,花了好大的代價才找來的。”
說完這些話的徐素青偷偷的看了一眼此時的劉遷,見他面色極其的難看,一雙拳頭都捏的緊緊的,額頭上隱隱有冷汗流下。
三煞等人,也是閉口不言,有些時候,有些事,還是不要說的好。
“這,就是我的父母,他們沒死,在火化前的幾個小時裡,逃出了火葬場,離開了這裡,離開了這裡——”
說完這段話的劉遷,忽然坐在了椅子上,神色隱隱有些難過。
既然他們沒死,為什麼就沒有來找過自己,為什麼他們沒死,就從沒想起過,他們還有個孩子寄養在別人的家裡,每日裡都要面對一個母老虎的呵斥問責,甚至是無故的打罵。
是忘了嗎?
是對他漠不關心嗎,從他們出事後對他不管不問,若不是當初的易正信,或許現在的劉遷,早已慘死街頭,哪裡還會出現在這裡,哪裡又還會鑄造出血狼、裁決的名頭!
一時間,劉遷也是有些悵然,心很疼很疼。
說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