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這一行哈市的地頭蛇,拱了拱手。
雖說他也很想在這裡,和他們喝上幾杯,聊表一下感激之情,畢竟人家幫了他這麼大的忙,但他現在又哪裡有心情喝酒呢。
“沒事的遷哥,路上慢些!”
這幫人見劉遷沒什麼事後,也是吁了口氣,見劉遷和徐素青衝著他們點點頭後,朝著房車上走過去,一行人這才站在一側,注目的看著他們離開。
最後一輛賓士還沒走,一名青鳳堂骨幹對那幾個哈市本地的地頭蛇,咧嘴笑了笑,道:“兄弟們,辛苦了,這個給你們,記住咯,青鳳堂欠你們一個人情!”
他丟出了一枚青色的令牌後,這才上了賓士,和幾個朋友一起,驅車跟上了前面的車隊,漸行漸遠。
那年輕人,看著手中的青色令牌,出神了許久後,不由苦笑,道:“其實,這一次幫忙,我們根本就沒奢求過要什麼好處,能幫劉遷,對我們來說,是榮幸,這,這算怎麼回事嗎!”
都說道上的人尖酸刻薄,利益化,其實,他們對情誼的注重,更是超越了很多人的想象。
“留著吧,以後會有用的。”
又有一個人點了點頭,道:“我們不奢求,不代表人家不懂得做事,回吧,哥幾個。”
……
暮色下的江海市,隱隱透著一抹淡淡的憂傷,昏暗的天空下,車水馬龍,人流如梭。
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就這麼默默的走在江海市的街頭,隱隱的有些蕭條的味道。
“老公,線索以後一定會有的,這段時間,乃至未來,我都會讓青鳳堂的兄弟們好好注意這事的。”
徐素青牽著劉遷的手,望著他那隱隱有些神傷的面容,有些心疼的說著。
“謝謝你老婆,沒事的,慢慢來,我也不著急。”
劉遷輕輕一笑,抹去了臉上的神傷,恢復到了往昔的模樣。
畢竟,有些事畢竟是自己的傷心事,總不能連帶著的別人也跟著傷心吧,劉遷可沒有那麼自私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