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禮節。
跪得是天,跪得是地,跪得是養育我的父母,跪得是道義,跪得是氣節,跪得是恩情!
一個男人,就該拿得起放得下,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只要他認為,自己還有血性。
劉遷沒有扶起他們,任由他們這麼跪著,他知道,該起來,他們自會起來,此時在說什麼,已經無用,為恩情而跪,若是劉遷受不起,他自然會去扶,但偏偏,這恩情他受得起。
可以這麼說,若不是當年的劉遷,或許,這世界上可能在這些年來根本就不會有所謂的七煞天出現。
若連救命之恩都受不起這一跪的話,劉遷自己也不知道他此時若是將這幾個人扶起來,會不會惹得他們反感。
或許說反感有些過了,但有時候,一些心性堅定且偏執的男人,是會生氣的,至少劉遷是這樣的人,他相信,這幾個傢伙也一樣。
果然,在劉遷點燃了一根菸後,天煞才帶頭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時候的天煞,在看劉遷的時候,沒了剛剛的仇恨,反倒是更多了一種無與倫比的情誼在其中。
“感情,往往都是打出來的,其實男人的情誼,和女人的差不多,呵呵——”
劉遷輕笑著說了一聲,天煞等人許是還沒明白過來,為何劉遷會說女人的感情也是打出來的呢?
劉遷也懶得解釋,打是情罵是愛,這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去了解吧。
阿銀等人,這時候也放心的走了進來,只一進來,阿銀就撲倒了劉遷的懷抱裡,不斷的用小手捶打著這壞蛋,剛剛的他,真的是太讓人擔心了。
若一開始,不是七煞天輕敵,沒有貿然使用暴走狀態的話,或許劉遷早已不知在這一場戰鬥中,能不能留存了。
她如何能不擔憂,如何能不心傷。
“好了,這不是沒事嗎,聽話寶寶,沒事的,呵呵——”
劉遷輕輕的拍著阿銀的背脊,呆呆和天怒此時皆都是走到了七煞天的身邊,做了一番自我介紹,眾人也算是認識了。
其實,這種介紹根本就無須多做,都是每個道上有名的人物,彼此間早已是神交已久。
尤其是天煞等人,對天怒的神交更久,畢竟這廝當年一直跟在裁決,也就是現在的血狼身邊,不離不棄,在當年的殺手世界裡,也是留下了不小的傳說和神話。
畢竟,天怒可是比劉遷大好幾歲,試問當年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跟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鞍前馬後,如何不讓人非議呢!
若不是後來劉遷創下了赫赫威名的話,或許,還沒人能夠體會到當初天怒的用心吧,這也讓後來的不少殺手,對當年的天怒,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啊。
很多人甚至在想,有時候,一個人不要太妖孽,顯然,劉遷的妖孽,絕對超出了很多人的設想。
而這時候,那原本已經被打的暈迷過去的神煞,也在昏昏沉沉之中清醒了過來。
只是,當他醒來的第一眼後,看到的並不是七煞天的人,而是天怒!
“唉!?”
神煞一怔,但當他準備對天怒進行抗擊的時候,天煞忽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瓜上,笑了一聲,道:“傻了啊,自己人你也打?”
唉!?
神煞懵了,在看看周圍的情況,這尼瑪都是什麼事,他暈迷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時間,神煞真的是有點傻眼了。
這原本鬧到不可開交,甚至是想將彼此都幹掉的仇人,怎麼可能就這麼和好了,這事,真的是有點太詭異了,對神煞來說,這事簡直就不敢想象啊。
“哈哈哈——”
“我說這神煞真的挺逗的。”
“嗯,他一向都很逗。”
“哈哈哈——”
一時間,周圍傳來的笑聲,那好似一家人的態度,更是讓神煞懵逼了,他一臉惶惶的站了起來,在看魔煞,愕然道:“不是,這到底是什麼事,你跟我說說。”
“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為什麼非要說呢?”
魔煞輕輕一笑,反倒是讓神煞更加懵逼了,他急忙道:“不是,不是,這幾個意思,你快跟我說清楚,不是,我到現在都沒鬧明白,剛剛不還是要拼的你死我活的嗎!”
“那你,看看他是誰,看清楚了!”
天煞這時候站了出來,也不準備在蠻神煞了,畢竟這傢伙此時的樣子著實是有點太逗了。
天怒等人也都笑了,就連此時的劉遷也都看過來,神色淡然的望著此時有點懵逼的神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