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害怕的何全,他甚至都不懷疑,劉遷要是在不搭理他,他會不會把自己活活的嚇死。
看了一眼床上沉沉睡去的易可馨,劉遷點了一支菸,默默的坐在了床頭。
場面,隱隱的有些詭異。
一個少女睡在床上,一個點燃著香菸的男人默默的坐在她的一側,而地上,則跪著一個滿臉懺悔痛哭的男人。
任誰看到這一幕,都會有點懵,不明就裡。
這什麼情況!
一根菸緩緩的燃著,劉遷依舊沒有看何全一眼。
但,就是這樣一種莫名的壓力席捲何全的心頭,畢竟人的名樹的影,劉遷可是血狼,是能在死神四打一的情況下不死,並且重創對方的可怖存在!
尤其是劉遷曾經的戰績,對於何全這位同樣是來自於黑色裡的狗頭軍師來說,更是可怖,歷歷在目!
冷汗,一滴滴的順著跪在地上的何全額頭上落下來,不多時,他的後背都溼透了。
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大汗淋漓。
“剛剛,你好像說願意為她赴湯蹈火吧。”
沉默,在劉遷的一句話中宣示著它的告破,何全的心裡也是吁了口氣,說話就成說話就成。
只是,等等,赴湯蹈火!?
這尼瑪,老子沒說過這樣的話啊!
可是,剛剛易可馨偏偏就這麼說了,現如今她暈了過去,也沒個人證,就算何全想反抗都沒有人信,一時間何全懵逼了。
這話,咋回?
“怎麼,我就那麼可怕嗎?”
劉遷邪魅的看著面前的何全,唇角緩緩的揚起來,那邪行十足的眼神,在何全看來,就好像是在面對一頭來自於荒古的兇獸一樣,以至於他本就跪在地上的身體。
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何全的身體更是不住的顫抖著,惶恐不安的看著面前的劉遷。
“看樣子,我真的很可怕啊,情毒,嘖嘖,有點意思,你也挺會玩的。”
劉遷看似有意無意的說著,但劉遷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子一樣,深深的扎進了何全的心底裡。
他知道,今天自己算是徹底的完蛋了!
因為,他根本就沒資格走人,血狼乃是紅色,代表著正義的表率,現如今,被他將這裝有些骯髒的事直面戳穿來,何全的心頭都顫抖起來。
“血狼,血狼,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
說到最後,何全的聲音都顫抖起來,更是帶著哽咽的氣息,讓他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啪啪的輕輕打在臉頰上的聲音,緩緩的從何全的臉頰上傳來,劉遷這才收回了手,望著面前跪在他腿前面的何全,笑道:“放了你麼——”
“是是,放了我,放了我——”
何全心驚膽顫的跪在劉遷的面前,身體都不住的哆嗦著。
面對血狼,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這可是比死神還要讓人驚懼的存在,尤其是,他還犯了必死的事!
“給我個理由。”
劉遷又點了一根菸,似笑非笑的看著何全。
理由?
什麼理由可以讓他放了自己,是死神的訊息嗎,可何全對於死神的訊息,也是知之甚少,這根本就不足以換他的命!
是情毒的解藥嗎?
看劉遷這樣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哪怕是他想用情毒的解藥來要挾劉遷他都做不到,顯然,對方是有解藥的!
還有,剛剛他險些玷汙了床上躺著的易可馨,這事,顯然對於劉遷來說,是不可饒恕的。
一時間,何全慌了,懵了,怎麼辦,怎麼辦?
他不住的搖著頭,渴望想到能讓劉遷放過他一命的機會。
但思來想去,他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因為根本就沒有理由,劉遷壓根就沒理由放了他!
“沒找到合適的理由嗎?”
劉遷笑眯眯的看了過來,踩滅了手中的菸蒂。
“不是,血狼,我,我有錢,我知道你看不上,但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
“你認為,我沒有錢嗎?你認為這世界上,除了那幾位,除了你的主子死神才有黑金百夫長嗎?我若願意,我的錢可以無窮盡,就你那點糟糠錢,你認為能買你的命嗎?”
“不是,血狼,我求求你,我就是個小人物,我也是後人所託,忠人之事,求求你,繞了我——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