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退卻,吳依依問道:「你說天兒告訴你他參透圖決了?此話當真,你可知他不是說謊?」她本想試試能否偷聽到關於全功圖決的隻言片語,卻沒想到弄得自己被掉在空中似的,不禁懷疑是不是羅驚天故意騙小桃,才有此一問。
小桃卻說:「教主明鑑,少爺雖說是行事出人意料,但對武功卻是十分認真的,婢子沒聽他用武功說過慌。而且,他明天就應當去稟告羅洪林,自然不會用謊話給自己找麻煩的。」聽小桃說的有理吳依依也沒有在細想,卻說道:「若是早日從他嘴中得到圖決,那我的武功當會大進,到時稱霸武林也不是難事了。不過,我姊妹辛苦打理,最後卻是師傅得好處,你說我該怎麼做呀?」不提防她有此一問,但小桃還是很快反應過來,答道:「婢子姐妹是聖主派來供教主差遣的,但教主對婢子等恩比天高,婢子當唯教主之命是從。」畢竟她除了對羅驚天完全順從外,腦子還是正常的,既然吳依依這麼問她,必然是要藉助林雨情之力,自己稱霸武林,她當然知道該怎麼回答。
吳依依對她的回答也還算滿意,「好,將來有好處少不了你的!明天你就去陸管事那裡一趟,我已吩咐他將金陵七家錢莊的生意交你打理了。」「婢子謝夫人恩典!」小桃似乎是喜出望外,畢竟金陵的七家錢莊可都是日進斗金呀。「還有一事婢子不知當不當講!」她為表忠心似的說。
「只要你覺得有問題就講吧!」吳依依也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過人之處,到底能否幫自己大忙。
但小桃似乎面有難色,支支吾吾半天,「只是……只是……事關少爺的心事,婢子也是無意中聽到的,而且,和夫人有關,嗯……這個……」「什麼這個那個的,說!算你無罪。」「是,婢子就說了。」見吳依依這麼說,小桃似乎也下定決心了似的,她看了看周圍,像是怕別人聽到,其實若周圍輕易出現不該出現的人,她們也不會在此停歇了。
但見她這樣小心,吳依依的好奇心增加不少,「快說,別神神秘秘的!」「是,夫人容稟,上次公子出關時,直接去了大小姐的房間,這夫人是知道的。夫人還吩咐婢子去探聽。」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婢子當時聽到公子說尚未參悟圖決後,就像馬上離開稟告夫人,但正要離開時,婢子卻聽公子和大小姐提到了夫人,婢子不知他們會對夫人有什麼舉動,就繼續偷聽。」說罷看看吳依依,見其露出關注之色,就接著道:「大小姐問公子,為什麼總覺得公子看夫人的眼神總是色眯眯的?而且,每當夫人轉身不注意時,公子總是盯著夫人的…屁股看。」
「胡說!這個瘋丫頭,天兒再無法無天總不會對我這當孃的動這心思,我看是這丫頭自己和弟弟亂侖偷情被撞破後,胡思亂想的。」雖說陰葵教女子揭淫蕩無恥,但這種母子之事她還是頗有顧忌的,所以聽小桃這樣說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見小桃被自己嚇得不敢說話便又說道:「接著說吧,我不是對你!」「是!」小桃見她雖是動怒,但臉上的神態卻似乎頗為動情,於是接著說:「婢子也以為是小姐瞎猜的,但沒想到少爺卻沒否認,還告訴小姐,他不光是對夫人動歪心思,而且他還要將夫人和大小姐二小姐一起娶了,還要一起同床大被,還要……」
「好了,接著說別的,還有什麼吧!」吳依依臉上越聽越紅,實在沒辦法,只好打斷了小桃的敘述,但她心裡卻癢癢地,連她自己也覺得奇怪,畢竟她可謂是久經「沙場」,別說幾句不著邊際地話,就是真槍實彈的搞起來,能讓她滿足的也不多,可就是這幾句話,硬是害的她下面竟然溼漉漉地,有些不能自已了。為免當場出醜,才趕緊讓小桃說別的。
但饒是如此,小桃還是看出來了端倪,於是說道:「後來,婢子覺得他們沒想對夫人怎麼樣,所以就離開了。」聽完這些,吳依依心中可謂十分異樣,至於為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小桃已經是她兒子羅驚天地人,這些話都是羅驚天教她說的,而她更想不到的是她的親生兒子正要對她下手了!
這邊吳依依正在和小桃談論著羅驚天,而在羅曼丹的閨房裡,她和羅驚天兩人也已經雲散雨收。
「你對當今武林看法是什麼?」羅驚天躺在羅曼丹的秀床上,一邊玩弄著羅曼丹的豪|乳,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武林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一個女兒家的,難不成還要和爹似的去搶什麼武林盟主座?只盼你不要沒良心,負了我就行了。」她此時關心的只是將來能否和羅驚天比翼雙飛,對於其他的事情就都和她無關了。
但羅驚天卻接著說:「女兒家怎麼了?娘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