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撈幾筆快錢就不幹了。田一到現在這個年紀,加上“田一”這個序號,陳勁迅速的分析出來,他應該算是一個德高望重在資深拳手,現在應該不是在一線,而是幫田安邦他們鎮場子的人物。
這一次會讓他過來,顯然也是表示了隆重,或者說白一點,田安邦個人未必就能僱傭到更多的拳師,而是靠這個田一出面召集。
無論是稱呼為拳手還是拳師,一旦到了一定的境界,都是有著自己驕傲的。打黑拳,對於很多傳統觀念的武人,已經是不屑的鄙陋行為,但畢竟不會誰都有一個好的機遇,能在奧運賽場打拳,誰又會願意去打黑拳呢?而且國內習武門派拳法眾多,也沒有成熟的商業化職業賽場,打黑拳也算是沒有辦法之下,以自身專業實現自我價值。
但如果不是比賽,而是收錢去打一個不認識不相干的人,而且還是一夥人去群毆,這樣做有錢人的打手,說難聽一點,就是武林敗類,那不是不屑,而是會不齒的行為。
“這位陳兄弟,你和田老闆有什麼過節,我們不知道也不方便多說。但你一出手,就把人廢了,未免太毒辣了一點吧?還有田五和田七兩個,則是我們相熟的朋友。我跟他們,託大一點來說,可謂亦師亦友!現在他們兩個還在醫院急救,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我不得不出來討個說法!”
聽著田一的話,陳勁有點想笑又不好笑。感覺有點文縐縐的,但又算不上,只能算是勉強擺出江湖中人、武林人士的風格了。
“這位……我不知道該稱呼你田師傅還是一師傅,我剛剛說了,我還等著回去,我們還是長話短說吧!”
“那就長話短說,田五田七兩個,到底哪裡得罪你了,值得你下如此狠手?”田一沉聲喝問。
“您非要這麼說,是想要讓你們出手還站著一個道德制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