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田安邦一臉驚訝的樣子,“沒有啊,我只是……”
陳勁抬起了手臂,往他受傷的腿伸了過去。
田安邦臉色大變,他這已經是被陳勁打斷了兩次,這才過了幾天啊,如果再來第三次,再好的醫生也治療不好了。
“別、別,有話好好說,不、我知道該說什麼了!”
田安邦兄弟兩個,都是既驚恐又鬱悶。但沒有辦法啊,上次在狗場,已經見識過這傢伙的厲害,關鍵這廝根本沒有警察的畏懼。且不說這是在醫院,就算能召集一群人過來,也打不過他;而且根本不怕投訴,還不怕後果……
陳勁隔著被子,放在了他的受傷的腿上,就這樣看著田安邦。
“那……那是我請的一個殺手。”田安邦鬱悶之下,怕他用力,只能悻悻地承認。“這不能怪我啊!你那天跟我說的話,我是照做了,我們沒有找你麻煩吧?甚至這個臥底警察,我們也沒有找上門去,我只是安排人在我家裡守著。對小偷格殺勿論,也只能算我心黑,但真的沒有針對您吧?”
他這也是把話攤開了,意思很明顯,我沒有去追殺安雅(許悠悠),只是在一個坑前做好了準備,是她自己要跳進來的。
看他這樣承認了,陳勁點了點頭:“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跟我裝傻,我就不爽了。你這樣明說,我也可以理解。”
“是嗎?您真的能理解?”田安邦現在痛腳在他手上,說話都帶了敬稱,以免一個不小心就被下了黑手。
“所以,你因為我今天來,是因為昨晚上有人對我動手的搞事;或者我是為她出頭。但其實你理解錯了,你沒有主動出擊,就算是襲警,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我們昨晚上也是沒有經得同意私闖民宅。”
“對、對,您還是有見地、有胸襟的人物。”田安邦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