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等大家看到他們這個模樣後的反應,現在光是想想,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當然,他們並不覺得是自己能力不行,因為剛才根本沒有發揮出個人能力,在他們看來,這是又一次被這個卑鄙無恥的“搞基”顧問給坑了,是知道他們會偷襲的反偷襲!
不過跟憤怒和不甘比起來,現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有一個人頭上捱了一棍,被臂力器打得暈過去了,此刻還是被抱著的狀態,不知道對腦袋的創傷有多嚴重。
“把他抬到床上……”那個特種兵已經扔掉了手裡的臂力器,抱著昏迷那人上身,招呼了一個戰友抱腿,一起把人放在了一張下鋪。
然後有幾個人一起圍攏過去,檢查他頭頂的傷處。另外幾個在後面警戒保護,以免陳勁再動手。
他們可能真正的生死作戰經驗不如陳勁,但平時訓練,還有各種擬真演習,下手也是很狠的,像這樣的傷勢,也不算太特別。
現在的問題是,剛才是在漆黑之中,別說其他人,就是出手的那個人,都不清楚具體毆打得有多嚴重。
如今能做的,除了先檢查一下之外,就是照看好,如果有變得嚴重之類的傾斜,就得馬上送醫。
這個訓練基地平時是不會有不醫生駐紮的,有部隊過來的時候,會自己隨行帶著軍醫。但如今是他們來集訓,一切嚴格的保密,除了基地維持基本後勤之外,並沒有更多的其他人在。
如果是一般的傷勢,大家自己弄點藥就堅持過去了,如果嚴重,那就只能轉去醫院了。
“現在的人啊,下手可真黑!這樣把戰友打倒一個,是不是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了?”陳勁自言自語的嘀咕著,然後回到了他的床邊。
剛才的一番戰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