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有什麼愧疚,從普世價值來說,感情也不能勉強,不能因為雙方家庭有聯姻的意向,就是欠他的。
再那這說事,甚至玩笑,就是對他母親的侮辱,換作誰都不會高興。
“你已經明白了,那就更應該明白,我對你是沒有惡意的。心結和情緒肯定是有的,但二十多年來,早就已經放下了。”
“是嗎?”陳勁反問了一句。
“我想你似乎對我有什麼誤解。”謝偉國看著他的臉色,然後試著問了一句:“莫非知道了我和你父親的恩怨之後,你懷疑陳天放的死,跟我有關係?”
陳勁望著他不說話。
不說話就等於是預設了,這話可不能亂說,對於一位將軍,那真的是名譽誹謗的事,便是蘇家也不敢這樣表態。
“怎麼會呢?”在謝偉國要開口的時候,陳勁笑了笑,搶先否認了。
“那時候我還小,不知道我父親是因為什麼去世的。大概是得罪了什麼偷拐搶騙的宵小之輩吧,好像警方也是不了了之。您是什麼身份啊,還是我父親的領導和戰友,怎麼也不至於做出卑鄙無恥的事來。”
謝偉國並沒有被這夾槍帶棒的話而著惱,反而是笑了起來:“你用不著指桑罵槐,我謝偉國是什麼人?還真不屑做這樣的事。甚至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對於你父母,我是祝福的!”
這話陳勁當然是不相信的,也就不置可否,沒有做什麼表態。
“他們選擇離開,並不是因為我給壓力,而是因為不好面對蘇家,或許也有不好面對我的因素。”
謝偉國再次望向了遠方,這些年輕時候的事,以他現在這個年紀說出來,即便還有一絲怨懟,更多的是唏噓和感慨。都不再年輕了,陳天放更是早已經去世多年,一切都是無法重來的。
陳勁沒有做出什麼表示,這是謝偉國一面之辭的講述,誰也不會當眾說自己鄙陋的一面。再說了,就算他真的做了什麼,也是間接的施加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