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膚色白中透紅,面有光澤,極具傾城之貌。
女子懷孕面上多少都會有些斑點或醜顏,身材更是不必多說,可是此女身上彷彿無半點痕跡,甚至顏色反而更勝從前,便是腹部隆起,體態仍是纖細輕盈,不似有半絲阻礙,精神恬靜,性子溫和。
葛老看完面色,把完脈,臉上也是有三分滿意之色。
此女的身體實在健康乾淨到極點,常人一般都會把出一些小毛病,但此女卻半點沒有,就算之前傷了胎,但才短短十數日,竟是絲毫也看不出來,不僅一點毛病也沒有,更是極為乾淨的身體,從面色眼白看,連血液都似沒有駁雜,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有資格誕下小聖主,他為聖主選的這個女人,不僅正確,而且極為難得。
羅溪玉自己不知葛老所想,她現在關心的並不是自己的身體,見葛老收了脈包,便不由高興的問道:“葛老,聖主的五感是不是有恢復了些,昨日他能發出一些聲音了,眼晴似乎也有些神采,聽力也好似沒問題的樣子……”
葛老收了診包,摸了摸鬍子道:“老朽,沒想到老友這次給的藥如此有成效,照這樣看來,聖主的經脈如果能修復,將裡面的淤血清除,五感就算不能恢復十成,如常人一般是能夠做到的……”
“真的?太好了。”羅溪玉不由的又驚又喜道,她也不求聖主能像以前那樣,有十里外一根草動都知曉的能力,只要能像常人一樣就很好了。
可是葛老想到什麼,卻是收斂了面色,微微嘆了口氣。
羅溪玉見此,不由的怔了下,道:“葛老,聖主的身體可是有什麼問題?還是藥有什麼副作用?”
葛老倒也不瞞著她,畢竟聖主身邊最近照顧的,便只有他們二人了,羅溪玉又算是葛老指點過醫術,半個師傅,葛老此時也是積壓在心,不由的吐出憂慮。
“這藥物雖霸道,其折損倒也其次,羅姑娘,你可知為何歷代東獄聖主都極為短壽?最多不過五十,一般壯年時便已不在了,是為何?”
羅溪玉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凝:“好似葛老以前說過,是因服用蛇毒的原因……”
“對,蛇毒……”葛老苦笑著說。“這世間是公平的,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同樣的代價……”
“葛老,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何歷代聖祖會短壽?不是毒已經互相解了嗎?”羅溪玉也感覺到一絲不妙,急急問道。
“你可知,為何喂毒成功的一代聖,從小就有極高的資質與天份,功法修煉一年可抵別人十年,十年可抵百年之功?”
羅溪玉面色有些白的看向葛老。
“初代聖主在發現以蛇能毒激發潛力的秘法後,將其傳了下去,這個秘法確實可保東獄千秋萬代,只是卻沒有想到,激發潛力實際是在透支生命,本百年的壽命,只能夠活三十年,就算吃盡稀世珍藥也活不過五十,短命二字就像阻咒一般,而聖主……”
最後三字讓羅溪玉心裡直髮緊,“聖主會怎麼樣?也活不過……五十嗎?”
“五十?”葛老搖了搖頭:“聖主又完全不同,活到如今已是揀來的命,何況他與體內的胎毒爭身鬥多年,潛力已挖掘的七七八八,再加上這次經脈大損,恐怕比之以前的聖祖,壽命恐怕更為艱難……”
“怎麼會這樣?”羅溪玉心口發緊嗓子都打顫:“葛老,就沒有什麼辦法化解嗎?總有辦法的吧?”
“人的命天註定,身體的損耗是一個過程,遲早是要還上的,老朽雖為醫者,有時卻也無能為力。
若要關化解的辦法,老朽所能想到的就是讓聖主慢慢休養,儘量保持心情舒適,多食補以補充身體的勞損,老朽也會尋些溫補身體經脈的功法給聖主修煉,或者心情好加上充沛的補藥,及修復身體功法與些珍稀藥材,或許還可以多延壽十幾年,但這不是一蹴而就,需要漫長的時間,極大的毅力來慢慢一點一滴進行。
老朽之所以與羅姑娘說,便是因為這些可能以後都需要姑娘來完成了,老配已年近九十壽數,不知還能活多久,便是再活得十幾年,年老體衰便是有心恐怕也無力,所以聖主老朽也只能交給姑娘了,也只有羅姑娘才能做到……”
羅溪玉是不知道自己怎麼返回到房間的,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響,心口悶腦子又亂的很,每一次在她覺得聖主又逃過劫,總還有大的劫數在後面,一個已經這麼可憐的人,卻還要無情的奪走他的全部,甚至他的生命,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她因為做善事積累許多功德,加上無事時也會翻翻善人集,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