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了。”老者正是掌管分家刑堂的衛定方,他揮手示意手下上前,帶走衛無忌。
“衛定方,宗室子弟有七人喪生,你這時候才出現,還說不晚?”衛瑞海看見衛定方,知道今天要殺衛無忌,已經無望,只能反唇相譏,討一些口舌上的便宜。
“瑞海此言差矣,須知刑堂不是保鏢,不能時時刻刻保護每個人的安全,但能在事後拿住當事人,公正處理,就不算失職。”衛定方理直氣壯地說道。
“此賊喪心病狂,無故斬殺宗室子弟,我看你怎麼處理。”衛瑞海冷冷地說道。
“瑞海不要激動,此地不是審訊之地,來人啊,帶衛無忌回刑堂,立刻開審!”衛定方大聲吩咐手下。
手下大聲應答,押著衛無忌走了。
“瑞海,我公事在身,就不多敘話了,告辭。”衛定方笑著告辭而去。
一名文士模樣的中年人,快步來到衛瑞海身邊,附耳嘀咕幾句。
衛瑞海眼神一亮,向衛定方喊道:“等等,我要隨行聽審,監督刑堂的公正!”
“沒問題,瑞海擔任長老一職,有權監督刑堂辦事,請吧,你我一起去,呵呵。”衛定方笑著說道。
衛瑞海也呵呵一笑,轉身向圍觀眾人拱手,“各位父老鄉親,都是明眼之人,今日之事都看在眼裡。就請大家跟我一起去刑堂,做一個見證吧,我衛瑞海多謝了!”
他說完話,頻頻向眾人拱手。
“走,跟去看看結果。”
“看看刑堂如何審理……”
“好幾條人命,一定要血債血償……”
“衛無忌這次死定了!”
“要看事情的起因,問明白才好……”
“刑堂會公正處理,咱們看看去。”
眾人議論紛紛,鼓譟著向刑堂而去。
衛瑞海看著眾人,心中暗喜,邁步向刑堂走去。
刑堂之上,幾名能趕到的長老都到了。
無關的眾人都圍在大門外,彼此交頭接耳,議論著事情的經過。
衛無忌看了看堂上的眾人,沒有發現家主衛瑞山。張執事雖不能干涉分家事務,卻有監督上報的權力,所以只能在後堂坐聽,不能在前堂露面。
“衛無忌!你可知罪!”衛定方親自審訊,大聲質問。
“無忌不知何罪之有?”衛無忌站在下方,躬身回答。
“你殺死家族子弟,還說無罪?”
“我採藥歸來,正要進莊,他們圍上來對我拔劍相向,無忌只好反擊。忍讓再三,並未殺傷一人。之後,他們卻群攻而上,無忌無奈之下,為了自保,這才有了死傷。”
衛無忌侃侃而談,將事情經過原委,一一說了出來。
“孽畜爾敢狡辯!你違反禁令,出現在莊外,眾子弟拿你,族規允許,天經地義!你卻喪心病狂,出手殺害,死罪當誅,你還不跪下認罪!”衛瑞海大聲喝道。
“瑞海,刑堂之上,以我為主,你就無須插話。”衛定方看了對方一眼,緩緩說道,“這也是族規,你若是對審訊有所質疑,等我問完之後,再說也不遲。”
衛瑞海掃了衛定方一眼,悻悻地閉上了嘴。
審訊繼續進行。
“衛無忌,家族子弟拿你,族規允許,你為什麼要反抗?”衛定方問道。
“無忌對家族法度並不熟悉,但無忌知道,採藥是奉家族之令,任何要阻攔者,都可以就地解決。所以,無忌拔劍,也是家規允許的。”衛無忌答道。
堂上眾人一怔,衛無忌所言,也是有些道理。
族規有規定,任何子弟接下家族任務,當以任務為先,可以用一切辦法,解決所有的阻撓。
雙方都有道理,都能在族規中,找到自己行事的依據。
“衛刑堂,我有話要問。”衛瑞海說道。
“瑞海請便,你可以發問。”衛定方笑著說道,“你看看,你依照規矩來,我也是大開方便之門。”
衛瑞海心中大罵衛定方這個老王八蛋,轉身望向衛無忌問道:“家族子弟動手,你為什麼不解釋?如果你解釋清楚,就沒有這場同族相殘的慘劇!”
“我是奉家族之令行事,家族的任務無須向誰解釋。如果,每個人接下家族的任務,被族人問起,都要解釋一番,如此這樣,將至家族任務於何地?”衛無忌朗聲答道。
衛無忌的回答,讓眾人又是一怔,是啊,衛無忌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對於領受的家族任務,不但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