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後退一步,笑著點頭。
晴兒白了衛無忌一眼,一步向前,跟在了穆藥師的身後。
衛無忌搖頭笑笑,跟在最後,三人一起離開了庭院,向不遠處的一間廳堂走去。
進到廳堂,穆藥師在當中的主位坐下,示意衛無忌也坐下。
衛無忌謝過穆藥師,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女子則站在穆藥師身後侍立。
一名家僕走了出來,端了茶盤,奉上香茶。
穆藥師開始向衛無忌問話,“我看了古翁的信函,對你期望很高,不知道你對煉藥瞭解多少?”
“啟稟穆藥師,在下並不會煉藥,在衛家莊經常進山採藥,對藥材有些熟悉而已。”衛無忌答道。
“原來如此,如果只是進山採藥的程度,就只有從頭開始修習了。”穆藥師點了點頭,“你還是先通讀基礎的藥譜,等你熟練之後,我再給你佈置其它的修習。”
衛無忌點頭稱是。
“藥園有藥園的規矩,全憑自己的實力晉升,你有三重天的實力,但在煉藥上面,還只能算作藥師學徒。雖然有古翁的推薦信,我也不能過多的照顧,以免讓其他人覺得不公。”穆藥師說道。
還未等衛無忌回話,晴兒搶先問道:“你居然是淬體三重天的實力?”
“啟稟姑娘,在下正是。”衛無忌放開掩飾,露出自己的實力。
“居然用了功法掩飾,難怪我看不出來。”晴兒點頭說道。
穆藥師告訴衛無忌,每個學徒的修煉,都有專門的煉藥師指導。衛無忌初來咋到,沒有合適的煉藥師,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向他請教。
“義父,你平時煉藥辛苦,那裡有空指導學徒?還是讓我來吧,衛無忌你有什麼問題,就來問我好了。”晴兒說道。
衛無忌愕然,自己本想得到穆藥師的指點,卻被七個女兒橫插進來,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如此這般也好,我的義女柳晴,是三品煉藥師,一般疑難都可以解決。平時,她也幫我指點藥師學徒的修煉,衛無忌你可願意?”穆藥師向衛無忌問道。
衛無忌不好拂逆,心中暗叫倒黴,臉上卻只有微笑點頭,向柳晴見禮。
“我和古翁交情匪淺,你若是有特別的疑難,也可以來問我。”穆藥師笑著加了一句。
衛無忌點頭謝過,拿了穆藥師的親筆條子,告辭離開。
望著衛無忌離開的背影,穆藥師看向柳晴,“晴兒,衛無忌是古伯伯推薦來的,你可千萬不要胡鬧,作弄人家。”
“此人大言不慚,居然說義父靜心護理的火焰朱果,十天之後會枯萎而死,所以我才出言斥責於他。”柳晴說道。
“火焰朱果被傷到主根,我用了密法,保住植株不死,能不能存活,要過幾天才能看出來。我有八分的把握,此藥能夠存活下來。”穆藥師說道。
“火焰朱果費了許多心血,千辛萬苦才得來,對義父有大用,又經義父親手護理。他卻說十天之後必死,簡直是不把義父放在眼裡。”柳晴說道。
“呵呵,晴兒不要亂說,當時的情情況我已經瞭解,衛無忌只是說出自己的看法,沒有別的意思。在我看來,此子品性不錯,被人當作僕役使喚,他卻沒有申辯,一聲不吭地,很快就把事情做完了。”
穆藥師說到這兒,笑著捻鬚點頭,“一般的人遇上這樣的事情,一定會申辯。此子卻並非如此,而是不聲不響地把事情做好,這樣的後輩,現在很少了。”
柳晴聽見義父的褒讚,雖然點頭稱是,心中卻不以為然。
衛無忌離開穆府,找到藥園的總管,遞上穆藥師的親筆條子,領到了自己的腰牌,這才算是正式成為了藥園的人。
“腰牌是自己的身份證明,每個月領取例錢,需要憑腰牌領取。再則,在家族領地行走,必須腰牌不離身。沒有腰牌,遇上刑堂的執法,會被當作外人拿下。藥園有自己的藏書樓,家族的各種法度,可以在藏書樓查閱。”
總管彷彿背書似的,向衛無忌交待說明之後,喚來一名屬下,讓他帶衛無忌去住宿的房間。
每個藥師學徒都有自己的房間,並不算大,只能放下桌椅床鋪,幾個櫃子而已。
衛無忌來到房間,坐了一會兒,便離開向藏書樓走去。
藏書樓的藏書基本上都與藥材、煉藥有關,沒有武道功法的典籍。
這些典籍大多數都是理論,可以隨便借閱,無須家族功勳兌換。只有煉藥的技能功法,需要家族的功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