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淡紫色的連衣裙,襯得光滑的面板更加白嫩,苗條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線優美動人,一頭烏黑油亮的長髮柔柔地披在肩上,五官清秀,淡掃蛾眉,不施脂粉,反倒顯得清新脫俗,趙曉不禁看得神情恍惚,有些痴了,覺得梅青就像一株開在池中的荷花,天然去雕飾,美麗動人。
梅青發覺趙曉盯著她看,故意兇巴巴的說道:“看什麼,我臉上不乾淨嗎?”
趙曉正在恍恍惚惚,被她突然一兇,愣了下說:“沒有啊,挺乾淨的。”
梅青說:“那幹嗎老盯著我看。”
趙曉說:“覺得你好看唄。”
“你才發現我好看?”梅青狡黠一笑。
趙曉笑著說:“以前你臉上擦了厚厚的粉,怎麼看得清呀。”
“胡說八道,誰擦粉啦。”梅青被趙曉說得有些窘,她在夜總會時可不是擦著厚厚的粉嗎。
趙曉笑著說:“呵呵,不過你現在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像那些荷花呢,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梅青說:“喲,沒想到你還這麼酸,損我吧。”
趙曉一臉冤屈地說:“真的不是損你。哎,我覺得你特像徐志摩的那句詩描寫的,‘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還真是隻有你這樣的南方女孩子才有這種韻味。”
梅青臉一熱,說道:“討厭,油嘴滑舌!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不過這兒的荷花還是比不上我老家的。”
“不會吧,你們老家的荷花就真的那麼好?”
“那當然啦,小時候我常和我媽去湖裡摘蓮蓬賣,還沒走到湖邊,遠遠地就聞到了荷花的清香,每次我媽撐船,我摘蓮蓬,到了湖中心,四周全是荷花蓮蓬,好看極了,空氣中除了荷花的香氣,還有泥和湖水的氣味,真的特別好聞。而且那蓮子呀,特別嫩特別甜,味道好極了,我在北京買的蓮蓬都沒那麼好吃,哎……”
梅青輕輕嘆了口氣,眼中充滿了無限懷念,有幾分陶醉,好像正聞著從老家飄來的荷香,嘗著老家嫩嫩的蓮子。
趙曉看著梅青痴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