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司令,還有幾位堂兄弟幫忙管理產業,聽李碧珠言,他又到法國出差,彌補不在的這些天處理公務。
那天回來之後,面對眾人詢問,宋世傑給的理由是簽約時受到鄭老闆的招待,不好推辭,而住在鄭老闆那裡,她不小心讓自己落水,讓很多人在港都找她,所以才會拖了好幾天。
他為什麼那麼說,令唐宛瑜不解,又因為一起做過虧心事,也無心去反駁,反教李碧珠心疼起她來。又正好見到宋世傑抱著的她,好似溺水全身哆嗦;讓李碧珠憂心她的傷勢,時刻將她拉在身邊。
雖然教自己不要去想,必須恪守本分,她徬徨、內心掙扎,卻不由自主會想念他的身影,及島上綺麗的時光。
喇叭聲刺耳傳來,擾亂美夢,唐宛瑜驚覺自己又發呆許久,堵塞的車潮讓車輛前後動彈不得,後方車輛鳴不停,惹得她心煩氣燥。眼見天色漸晚,趕緊下車,她步過人行道穿越成排車輛跑向十字路口對街的貴婦沙龍騎樓下。
一進入安妮爾卡大樓,裡面的客服人員與美容師對她一席黑色身影均投來熟稔笑容。
“少奶奶,老夫人在上面。”敬佩她對已死丈夫的痴情。
還好李碧珠做完頭髮,沒等待許久。
“你適才去哪裡,怎現在過來?”
李碧珠見她匆忙走上來,納悶。跟她說去買個東西,結果拖到這時候才回來,真不知她是買東西買到丟人還是在哪擱淺。“等我做完按摩,再去接部長夫人,六點宴會是不能遲到。”
若說宋家外面事業是由宋世傑主腦,那麼家中大小事務便是李碧珠在張羅,包括世傑不願參加一些煩瑣義會或不入流官場邀約,也是李碧珠在暗中打點,替宋氏集團維持良好關係。
私下的交際圈甚廣,與貴婦團來往密切。嚴然將這對錶面名為母子關係推向和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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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是宋氏一年一度家庭聚會,雖小型點,但李碧珠會邀請幾位要好政商朋友參加,她和內閣總長夫人是麻吉好姐妹,同為貴婦團成員之一,時常在人前誇耀這媳婦乖巧又懂事,人人稱羨。
“宛…”瞥見她坐在玄關等待席發怔,李碧珠比弄鏡中珍珠項鍊,搖頭嘆氣。
先前看到大熱天,她仍是將自己包得密不通風,十分不解。以為因仁慶的逝世還沒讓她走出悲慟、個性愈漸陰森,所以才想拉她進來做美容快樂一下,哪知她卻像活被侵犯嚇大眼,硬是別讓人扯落身上衣物,藉買東西落跑。
而且經常心不在焉,例如參加姐妹會插個花,竟意外瞧見她拿起花枝將花瓣一片片摘下,呼喚她才自覺在做什麼!真不知在想啥?
雖然如此陰陽怪氣,李碧珠卻發現,唐宛瑜氣色紅潤……
就像現在坐在那不知恍惚望向哪裡,一雙翦翦秋瞳烏蒙水亮,整個人看起來比以前漂亮,散發成熟嫵媚之味,雖然是素顏黑裝,將自己包成那樣,依然氣質端裝卻有股不可逼視的美。
“有什麼好事嗎?”跨出沙龍,李碧珠不禁問。
“沒……沒……”唐宛瑜縮回視線,垂下臉,低調避回。
漸暗夜晚,宋家前院即嘈嘈雜雜,一年一度聚餐令來自四方管理階層的集團遠房表親報告近來營收,衣香鬢影,帶助手貴客,手腕準備毫不馬虎。
來到前廳,即看到熟悉的外套掛在沙發,心頭猛然一緊。
不知他何時回來,又不知這是否是他最後帶走的衣服。
唐宛瑜抬頭搜尋,前方紛亂景像,是否有那抹高大身影。
他個頭很容易被發現,沒一會兒便是她目光凝滯焦點。
查覺一道視線投來,他好似向她望過來,回頭又繼續聆聽一些表親拍馬屁的奉告。
識趣情況忙碌,她神情低落欲離開,卻在這時發現他迎面朝她走來,雙腳似被無形魔咒釘在原地無法挪移。
他面無表情的臉龐抿著一股淡漠,竟與她擦身而過。
回到宋家,他們又恢復兄長與弟媳的關係,且隔外疏離。卻在餐桌上,用一道緊迫盯人的目光,灼熱注視她,旁方一堆表親的閒話家長根本不在這兩人狀況中。
位子又在正對面,還讓李碧珠以為他們相處不好,暗中看過來看過去。
“等等去你房間。”這是在與她擦身而過時,他塞在她手中的紙條。
她心臟緊張的快跳出來,害怕這張字條被旁人看見,趕緊揉掉撕碎。
灼熱視線如餓虎撲羊,似燒得她身上一絲不掛,熱切燒灼在那雙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