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起了口哨,我把桌布斜著折了一下,然後圍在腰間,在旁邊繫了一下,然後擺了擺下擺,沒有裙子的效果好,不過可以閃起來就是了。
我站在原地,左手提著裙襬,將右手抬起至頭頂,向南田航行了個注目禮,南田航也把t恤的下襬繫了起來,甚至還露出一小段腰來。
到底是父子,舞都跳的一樣好,只是冷麵神是那種很成熟的逛野,而南田航,最多算是有樣學樣,眼神上的不羈,倒是比父親凌厲了幾分。
一曲舞罷,我已經滿身大汗,南田航到後來幾乎要跟不上我的步伐,到底年輕,經驗不足。我踏下最後一個音符,高傲地抬起頭,用下巴對南田航示意,這一局,我贏了。
“姐姐跳的好棒呢!”小女孩跑了過來,不過是貼在了南田航的身邊,“不過,航最棒了。”
別看長的不像,招人的這個特點倒是十分合拍呢!
剛坐下,還沒來的及喝口水,旁邊一上叫祥吉的男生喊道,“我們來講笑話吧!”接著,他講了一個挺冷的笑話,講完,大家都看著他,沒有一個人笑。他也不好意思起來,“換人講吧,航,你來!”
南田航看了我一眼,笑著開始講他的笑話:“兩個人一起掉到陷井裡,死了的人叫死人,活著的人叫什麼?”
“活人嘍!”叫美子的女孩兒說道,“還能叫什麼?”
“叫救命!”我在一旁淡淡地接道。
“姐姐講一個吧!”南田航把難題扔給了我。
我看了看他們,“冷笑話嗎?”
幾個人都笑了,“隨便啊!可以笑的就行了。”
“那好!我的故事很簡單的,從前有個人。”講冷笑話,誰怕誰啊?想當年我可以聽這種冷笑話聽到噁心的。
“下面呢?”美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