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新加坡人。
“可以說英語嗎?”我用英語問他。
反倒是他愣了一下,這酒店外國人居多,我只牛仔褲、t恤衫,一下子讓他猜不出我的國籍來了。
“我可以在這兒坐嗎?”他又用英語說了一遍。他的英語出賣了他,現在我能斷定他是日本人,他的英語之爛,和我以前的日本外教加藤有的一拼。
“當然,這是公共場所。”我淡淡地與他用英語對話,對於這樣的人,我並不想有什麼接觸,也許一會兒他煩了,自己便會離開。因為他的英語很怪,有幾次我差點要忍不住,與他用日語說起話來,但我習慣了曾經的加藤那一口關東腔的英語,我肯定說不懂他說的是什麼。
“外面下雨了,天氣很糟糕。”天氣永遠是可以聊天的話題,到哪兒都一樣。
“這個季節下雨很正常。”我的眼光落於窗外,有人沒有帶傘,在雨中奔跑而過。
“下雨會讓人感覺很——寂寞。”他喝了口咖啡,然後放在桌子上。
“寂寞不過是人類情感的一種,與下雨無關。”馬路對面有一對情侶,撐著一把傘在慢行。
我感覺與他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於是站起來,禮節性告辭,出來太久,應該回去了。
然而他也站了起來,攔住了我前面的路,他很高,讓我仰視才能看到他的眼睛。他微笑了一下,靠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聲問道:“要不要到我房間,喝上一杯?”
我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只聽說過,沒遇過的事情,現在就在我面前,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