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朋友,想著如何讓窺探自己男人的女子心甘情願地退卻……總之,淑女過於愛面子,她們不會大動干戈地解決問題,總希望輕撫衣袖,一切便雲淡風輕起來。
而那些在男人們眼中毫無特點的俗女,則與淑女大相徑庭。她們粗枝大葉地生長,然後潑辣無比地工作,或許也會吟幾句詩詞,但細聽,肯定是岳飛的《滿江紅》之類。俗女們也關心政治、經濟,但她們更關心的是生活類的小哲理,或是生活裡的小常識,她們知道哪裡的衣服在減價,她們知道哪種魚適合哪個季節吃。總之,在男人的眼裡,俗女就是那種居家尚可、帶去應酬便有些掉價的女人:她們沒有淑女的風度,也沒有淑女的矜持,總是想起什麼便說什麼,哪怕是那句男人們都很難說出口的“我愛你”,俗女們也會毫不顧及地喊出來。男人們接不接受無所謂,只要俗女們愛上了,她們便不計較,且會心甘情願地為男人付出一切……說到底,俗女是那種甘心付出的女人,她們在意家人、朋友甚於自己,她們懂得照顧人,卻常常忘記收拾自己。
淑女的日子是過給外人看的,她們裝束歸整,妝容清麗,就連發型也總是一絲不亂,她們喜歡人前鮮亮,但歸隱之後,卻時常將日子過得馬馬虎虎,不沾油鹽。淑女嘛,修長的手指就是自己的第二張臉,豈能跟自己的臉過不去呢?於是,淑女的舞臺在家外,不在家裡。
俗女的日子是平平淡淡的,她們一年可能用不完一瓶香水,衣服也總是從地攤上淘幾件,穿著舒服就行,但生活需要調劑,所以她們會用更多的錢去買烹飪書,做幾樣家常的小菜,與家人共享,如果男人吃得高興誇上幾句,這便是最好的獎賞了。所以,俗女的世界就是自己的家,她們不關心門外的風景,日子對她們來說,不怕平淡,只要平安。
出得廳堂的是淑女,入得廚房的是俗女。淑女是糖,卻不見得餐餐必用;俗女是鹽,缺了便會索然無味。
(四)曖昧是個美麗的陷阱
曖昧,在字典裡被解釋成不明白,不光明的意思。在生活裡,曖昧看起來不光明,但實質卻被我們洞悉得清清楚楚。
網上曾做過一個有意思的調查。說一個女同事幫午睡的男同事蓋了一件衣服,她的這種行為算不算曖昧?有人很不解地說:不算!這算什麼曖昧呢?不過是同事之間的一種關切罷了。有人又笑了,很小氣地反詰說:當然算!如此親暱的行為不是曖昧是什麼呢!
一件衣服遮擋了寒流,卻遮擋不了流言。流言把一種叫曖昧的東西煮沸了,讓當事人沸騰了。稍有點兒好感的一對男女,定是巴不得這種曖昧產生並存在;若是無意的一對男女,或許會由此撕破了臉,撇清關係再無來往。拒絕曖昧的人,在旁人眼裡總是高貴的。
可也有人願意這麼曖昧著。有一對男女,男人是女人的上司,已婚,女的雖然未婚,但也有了心儀的男朋友。剛進入公司那會兒,男上司對女下屬百般挑剔,做出來的資料連個小數點都不許錯。直到那天,兩人一起應酬客戶,女下屬喝多了,倒在了男上司的懷裡,兩個人雖無男女之實,但性質卻完全變了。男上司再看女下屬便覺得順眼多了;而女下屬對待男上司也顯得從容多了,偶爾哪裡錯了,不再是難為情的尷尬,而是嫵媚一笑,小女人神情十足,這樣一來,男上司倒也不好意思再怪罪。就這麼不清不楚地曖昧著,工作非但沒耽誤,做起來反而更得心應手。讓人意外的是,某天女下屬跟自己的好友聊天時竟然說——其實我是故意曖昧的,這樣他才能在工作上照顧我一些。
故意曖昧。這樣的話從一個女子嘴裡說出來,讓人多少有些難以接受,可生活就是這麼現實。打拼職場的女子總是有許多不容易,不出賣靈魂,不出賣肉體,反正不需要承諾什麼,沒有責任,也沒有負擔;只需付出幾許曖昧的笑,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等到哪天想抽身,就像關上一道門一樣簡單,曖昧留在門內,自己已然置身門外,不拖不欠,兩清。
曖昧,是一朵開在紅塵裡的花,流言是它的土壤,唾沫橫飛中,曖昧的枝丫越來越繁茂,誰能把握好,適時修剪,誰就是智者;把握不好,任其生長,總有一天會出事,因為這朵花不適合開在陽光下,眾目睽睽只會讓它更早地枯萎。
於是,曖昧成了流言裡的雙生花。心是敞亮的,它便是向陽的;心是晦暗的,它便是背陰的。所謂的尺度在每個人的心裡大相徑庭,但有一樣是互通的——利益,你想從這場曖昧中得到什麼。
趁年輕,輕狂一把
趁年輕,輕狂一把!這是許多女人的夢想。
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