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之計。此時他多麼希望秦國夫人會出現在府門外,將自己解救出去,但顯然這一會秦國夫人是鞭長莫及了。
虢國夫人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牽著王源的手便不鬆開,一邊往後宅進,一邊連聲的吩咐:“設宴,擺酒,歌舞,本夫人要和王學士共飲同歡。”
奴婢們上下奔走,忙的雞飛狗跳起來。直到後宅花閣之中,虢國夫人才放開王源的手,對著王源拋了個曼妙的眼神,滿含歉意道:“學士稍坐,奴要去沐浴更衣,今日還真是有些熱,奴的身上都出汗了呢。”
王源忙道:“夫人自便。”
虢國夫人叫道:“翠桐,伺候王學士茶水,陪著說說話兒,免得學士發悶。”
一名妖豔婢女笑嘻嘻的答應了,帶著一陣香風走過來,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王源,嬌聲道:“學士,坐呀,奴婢給您沏茶。”
王源當然認識這位叫翠桐的婢女,這是虢國夫人的貼身婢女之一,從第一次來虢國夫人府中,王源便飽受這翠桐的戲弄。多次乘人不備在王源的身上挨挨擦擦,行為極其放。蕩,還好幾次裝作腳下不穩往王源的懷裡撲,讓王源不堪其擾。
王源實在是不好發火,本以為一名婢女如此行為虢國夫人必會呵斥,但其實從頭到尾虢國夫人一直都笑眯眯的瞧著,連一句呵斥也沒有。後來王源忍不住問秦國夫人這是為何,秦國夫人囁嚅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了些緣由。原來虢國夫人每有新歡,身邊的這些婢女便都會分一杯羹。虢國夫人身子不便或者沒什麼興趣的時候,有時便會命身邊的婢女們安撫少年郎們的情緒,所以她身邊的婢女個個都是蕩婦淫。娃,見了王源自然像是見了一塊美味一般,饞的流口水了。
“坐呀學士,站著幹什麼?像個木頭一樣,嘻嘻嘻。”翠桐豐滿的胸脯在王源的胳膊上亂蹭,王源被迫後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這才對嘛。夫人一會便來,奴婢先陪你說說話兒,學士,你說好不好呢?”翠桐端著茶杯過來,扭動豐。臀,眉眼放電,眼睛裡燒著一團火,竟然一屁股往王源的大腿上坐來。
王源伸手猛地一推,翠桐猝不及防,手中茶盅翻倒在地,滾燙的茶水透過薄薄的衣衫,燙到她的手臂面板上。翠桐慘叫一聲像個被砍了尾巴的猴子一般跳了起來,飛奔出去口中大叫:“涼水,涼水,快給我涼水。”
不久後廊簷下的太平缸中的水便嘩啦啦的響了起來,翠桐的的慘叫聲也停歇了。王源看著倒在地上茶盅,心裡很是解氣,一個婢女都敢對自己動手動腳,此事權當是給她個懲罰。
翠桐半邊身子溼透,頭髮上也溼漉漉的像個水鬼一般從閣前走過去換衣服,一雙眼睛帶著怨恨之色狠狠剜了王源一眼。
王源叫道:“姑娘沒大礙吧,實在對不住,我手笨。”
“哼。”翠桐扭頭便走,輕聲咒罵道:“裝什麼柳下惠,等一會叫你跟在我身後趴著當狗。”
……
環佩叮噹作響,一陣濃烈的香風鑽入鼻孔,沐浴之後的虢國夫人款款而至,身上穿著的是薄薄的紗衣,露出斜斜一抹大紅抹胸內衣,胸口雪白,一道深深的溝壑赫然在目。修長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精美的黃金項鍊,項鍊的一頭鑽入溝壑之中。
王源不敢再看,毫無疑問,虢國夫人是很能引起人的**的,她的面容依舊嬌美如少女,豐滿嬌嫩的肌膚給人一種凝脂一般的感覺,胸前的一雙巨。物若以後世的尺碼來形容,堪稱d型巨。乳,走起路來顫巍巍地動山搖,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它們的活力。
“王學士,我這身衣服怎麼樣?美麼?”虢國夫人少女一般的轉了個圈子,笑盈盈問王源。
王源垂目拱手道:“不敢,不敢。”
“咯咯,你為何這麼拘謹?學士又非第一天見本夫人,又非第一次到我府中,不用拘謹。”
“是……”
“來,咱們去花廳喝酒看歌舞去,酒菜歌舞都已準備齊備了。”虢國夫人伸手上前來挽住王源的胳膊,王源只覺你一雙豪。乳溫軟如綿抵在胳膊上,身上升騰起異樣的感覺,像只木偶一般機械的跟著虢國夫人往外走,一直沿著迴廊走到不遠處的花廳之中。
花廳內紅燭高燒,氣氛濃烈。這花廳王源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沒有桌案,沒有坐席,地面上鋪著的都是綿軟的氈毯,長長的粉色布幔委地,遮擋住四周的牆壁,並將花廳隔成兩個空間。一處是擺滿各種鬆軟枕頭和蒲團的地方,你可以隨意的坐在鬆軟的地毯上,邊喝酒便觀看外邊空間裡虢國夫人府中的樂師歌舞伎的精彩表演,二者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