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一臉驚懼而又敬畏的模樣,又不乏帶著一抹小心翼翼的討好。
老者伸手,猛地抬起她的臉來,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神色,手指不住的在舞娘的臉上來回的摩挲著,帶著一抹沙啞暗沉的嗓音說道:“不知你方才所說的戴罪立功是怎麼個戴罪立功法?不妨說與老夫聽聽如何?”
舞娘心裡一陣膩歪,卻又不敢忤逆老者,只顫聲道:“舞娘,都,都聽主公的!”言畢,竟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仿若珍珠一般大小的汗水不住的順著額間滑落,裡面的褻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隨著老者另一大掌攀上她身子的那一刻,身子一冷,不住的顫慄了下。
老者眼裡閃過一絲不虞,手上的力道未免就重了些。看著舞娘愈發顫抖的身子,不由冷笑一聲,這才說道:“你怕我!?還是說,你的心裡嫌棄老夫?”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眸光陡然一冷,舞娘心神一顫,不得不強顏歡笑的道:“哪裡,主公能看得上舞娘,乃是舞娘三生有幸才能得來的機會!舞娘又怎敢生出嫌棄之心!”
老者又是一聲冷笑,另一隻大手卻已經撩起舞娘的裙子,探進褻褲裡面,向舞娘的腿間遊走起來,邪笑道:“這就對了!你能這麼想,才不枉費老夫疼你一場!”
這名老者其實並不老,只不過因為他的打扮以及身形總會給人一種很禿廢的蒼涼感,又一直都是寬大的暗色衣袍上身,面上也長年帶著一張人皮面具,每次與這些人會面的時候,又均是在這昏暗的密室中現身,是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