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遮遮掩掩的。只要你的要求合理,你皇父又怎捨得為難於你。”
太后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而是要根據柳如心的問題酌情考量。柳如心心裡有些懊惱。不過,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抬眸向厷詔帝看去,乞求道:“丹陽想著,這段時日以來,丹陽一直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待秋後圍場狩獵之後,丹陽可不可以去皇父賞賜給丹陽的農莊上散一散心?”
厷詔帝這才抬頭向柳如心看去,一雙彷如雷電般犀利的眼眸一瞬不順的盯視著她,仿要將她看透一般。就連一旁的皇后,聽了柳如心這話之後也是一愣。
她孃家傳來訊息,這丹陽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將她那可憐的孃家侄子的魂兒也勾引了去,竟是非卿不娶!為此,竟是連命也豁出去了。孃家大嫂被迫不已,只好妥協,答應了侄子的請求,準備圍獵之後就向定伯候府登門提親,她卻又唱這一出來。倘若真就讓她如意,孃家大嫂豈不是要撲空?
南宮皇后心裡不住的盤算開來。先前她嫌棄柳如心的出生,更嫌棄她沒有強大的背景,不能給孃家子侄帶來更大的利益。可是,看太后對她的態度顯然不是如此。其中,更是愧疚參雜較多。如今,皇上已經到了不惑之年,然而,太子之位卻是遲遲不立。她越來越摸不清皇帝的心思。
按說,厷詔帝經歷過奪嫡之亂,理當更改維護正統才是。可是,她卻隱隱覺得,厷詔帝似乎對她孃家有著諸多的忌憚。更何況,不到最後,誰也不能輕易的就下決定,饒是她,也不能掉以輕心。
“皇父!?”丹陽可不管在座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