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何能能夠勝任我南宮家的下一任當家主母?”
寧國公在聽了那綠衣女子的話後,面色更加黑了兩分。想他南宮家這樣的世家大族,又豈是一個破落戶能夠匹配的上的?!真真是不知所謂。想到這裡,看向南宮羽徽的目光,又添兩分陰霾之色。
另一名姬妾見此,也不甘落後似得,緊接著笑道:“就是啊,姐姐。平日裡你不是總對我們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如今,老爺教導自家兒子,怎的到了姐姐這兒,就行不通了?再說了,愛之深,責之切!老爺也是為了世子爺好,這才出手教導與他,換做是我家浩兒,老爺還未必就這般看重了呢。”雖是充滿酸意的話語,卻帶著股掩飾不去的快意。
這名姬妾一說,寧國公覺得教訓自家兒子就更加沒錯了!更何況,他確實對這個嫡子抱著很大的期望,然而,他卻……,失望的同時,想起南宮羽徽平日裡的所作所為,心中的怒意更甚。
厷詔帝壽誕之後,南宮羽徽便就一直苦心積慮的想著如何跟自家父母開口說起跟丹陽之間的約定,然後上門向老定伯侯提親,求娶丹陽。然而,還不等他有所動作,丹陽郡主一夜暴富流言瞬間暴起,上門求親之人更是如那過江之鯽,絡繹不絕。南宮羽徽這下慌了起來,便不管不顧的跟自家母親提起此事,卻不知剛好被從衙門回來的父親聽見,罰他跪了三天的祀堂,為了表示自己堅定的意念,他不惜用絕食來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