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葬淚想了想說,“也不一定啊,如果皇子跑了一兩年,這樣玉堇再怎麼樣也不能說一直等著皇子啊,年齡到了皇上也要把她嫁出去的吧。”
“你說的對!”大腳上去拍拍某淚的肩膀,花葬淚偷偷衝著田晴一看,兩人會心一笑,嘿嘿……等你兩年回來玉堇嫁人了,難道魚就不會不嫁人嗎?
大腳又仔細想了一下,“真是不錯。”他說著就要轉身去收拾東西,這時某魚正興奮地從門外跑了進來,就見正伸手在櫃子裡收拾東西的大腳,以及在一邊詭異笑著的某淚和某晴……
“你們在做什麼啊?”曾缺魚問道。
大腳趕緊走過來說,“魚啊,我不要和郡主成親,我要逃跑!”
某魚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立刻就陰沉了下來,“你……說……什……麼?”
大腳突然覺得一種壓抑的感覺襲來,他嚥了一下口水,小心地說,“我……想逃跑?”
“逃跑……”某魚慢慢重複著,“逃跑!你要做什麼?!王子出逃記?你當你是哈姆大腳啊!”
“我……”大腳給她一吼嚇得連退三步,“我……我……”
某魚慢慢地一步步逼近他,一直逼到牆角,“你……”
某魚咬著牙說,大腳緊張地已經出了一頭汗了,某魚突然一下子坐在地上抱住他的腿,“哇……皇子,你不能這樣啊……你怎麼能丟下我們三個孤苦零丁呢?”
大腳一聽,原來是魚捨不得自己啊,他趕緊拉住她說,“魚啊,那我們一起逃跑吧……”
“你開什麼玩笑啊!”某魚立刻說,且不說女配和男主是註定的苦戀,而且她可是要力挺玉堇郡主啊,話才說完就拐著人家老公去流浪會不會太沒有道德了。
大腳突然覺得自己胸口一熱,他一定要告訴魚自己是為了她才要走的,大腳一把拉住某魚的手,深情地望著她,某魚奇怪地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眼神期待又天真夾雜著蓄勢待發的力量,“魚啊……”大腳開了口,某魚繼續看著他,嘴唇輕顫了一下,“啊嘁——”某魚猛烈地打了個噴嚏,揉了一下鼻子,憋了她老半天了,終於打出來了。再一看大腳,問道,“你要說什麼啊?”
“我……不知道……”大腳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被某魚的一個超級噴嚏給嚇了回去,他趕緊轉身繼續收拾東西,“反正我要走就是了。”
某魚回頭求助後面的兩人,“喂!你們都不勸勸他啊?”
“我們勸了他不聽啊……”花葬淚老實地說,“皇子決定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勸呢!”
“反正你哪裡都不準去!”某魚對大腳說,“娶郡主多好啊……郎才(財)女貌,天生一對,天作之和……”
某晴小聲地對花葬淚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詞很耳熟?”
某淚點點頭,“上次說李小姐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看來大腳真是命苦,擺脫了李小姐又要扯上郡主。
這邊正說著突然一個小太監跑了過來,說是聶太師找花侍衛有事。找完了皇子找花葬淚,免不了讓田晴覺得有點奇怪了。最近事情確實有點怪,好比自己十多年沒再見的師傅竟然還知道他在皇宮就夠讓他吃驚的了。
這邊某魚把大腳才收拾好的包袱又放回了櫃子裡,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通,大腳算是明白了,其實他們三個在單相思,其實魚誰都不喜歡。她喜歡的是……開店?打擂臺?當和尚?總之實在是詭異啊!
他們說話的時間不出一炷香的工夫,花葬淚就回來了,後面卻跟著散雲以及——兩個豬頭。
某魚還張大著嘴巴驚歎的時候,兩豬頭已經衝上來拉著她,眼裡飽含著深情,“奶奶……”
“啊……都給我走開!”某魚和兩豬頭拉扯著,大腳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是聶太師讓他們進宮的。”花葬淚說,“散雲算是進宮來給皇上看病的神醫,兩兄弟就安置在皇子這裡。”
田晴道,“莫不想進宮給兩兄弟找回以前的記憶?”
散雲笑道,“那你們說呢,除了這個理由我還有別的原因嗎?”
大腳奇怪地說,“可是他們知道的東西我們都知道了,找到記憶這麼重要嗎?”
“可是我不覺得我是要找到什麼記憶,我不過是想治好病罷了。”散雲說道,“你們繼續你們的事情,不要被我打擾到了就好。”
“可是你已經打擾到我了!”某魚一邊扯開兩豬頭抓著她衣服的手跑過來對散雲說,“大叔,你行行好,別把這兩豬頭丟在我這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