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酒,因為他一喝楊梅酒就會面部發紅、發癢,而你什麼症狀也沒有。”
“什麼?”墨澈臉色驟然一變,倏地站起來,“你為什麼不早些說,難怪感到面板癢癢的,原來是過敏。”他拉起衣袖,發現面板出現紅紅點點的疙瘩。
祁煜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紅點,眉頭蹙得更深,而他深邃的目光移至墨澈的臉上時,變得更為深幽難測。
若說他不是墨澈,可為什麼他面板會過敏?若說他是,可除了外表,他完全感覺不出來他是墨澈,是因為失憶的原因還是另有隱情?
沒錯,此墨澈非彼墨澈,眼前的墨澈是司堂傲易容的,而真正的墨澈已來到龍湖對岸的小島上。
……
話又說回來。
湖邊的小屋裡,予歡又冷又餓的瑟縮在牆角,一天沒有食物進肚裡,床上也沒有床褥,雖然現在進入夏天,可到了夜晚,湖邊特別陰涼。
而她最怕冷了,門外又站著兩名守門神,她想逃也逃不了。
嗚嗚!她怎麼辦呢?
正當她自怨自艾時,門被推開了,一抹揹著光的黑影走了進來。
予歡惶惶不安地挪挪身體。
“煜真是的,怎能讓你委屈的住在這小木屋裡呢?”
來人聲音低沉帶點邪惡的笑意,予歡一聽,立即知道他是誰。“歐陽克?是你?”
“沒錯,是我。”歐陽克的聲音有點咬牙切齒的,“你有本事,竟然連同東方烈一起來設計本王。”
他原本是想要娶她得到皇太后手中的兵權和令牌,雖然未拜堂她就被劫走,可按汶萊國的習俗,只要新娘子上了花轎,兩人就是夫妻了,因此,就算予歡失蹤和或死亡,她成是他的妻子,就憑這一點,他是有權拿到兵權和令牌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