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行為受不住控制,身體因他的注視沸騰起來。
不!不行的,他不是墨澈,他不是墨澈……
可她身體好難受,好熱好熱!她甩頭,努力想尋回一絲理智。
“你怎麼啦?是不是醉了……”祁焌一靠近她,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投入他懷中,她知道自己完蛋了,想叫他阻止自己,想叫他打暈自己,然而,太遲了,他接著他,吻上喝望已久的櫻唇……
她發出無助的嬌吟,教祁焌因她而挑起的情慾變得更……
他知道她中了媚藥,他知道自己應該住手,可他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他最後的機會,錯過了,他真的無法擁有她。
在她神智不清時,他橫抱起來,朝床榻走去,當帳幔放下,隨著一陣尖銳的痛傳來,她的心在這一刻,死了……
更殘酷的是,當她醒來,看到床邊佇立著一道人影,竟是墨淢,不,正確來說是墨澈。
她全身一震,同時發現身側的位置卻是空的,心稍稍安定下來,但是,床單上那點曖昧的痕跡卻清楚地揭露她非純興味索然的象徵,還有祼露在外的肌膚,那些斑斑斑點點的紅印已印證了昨晚的激情……
老天啊!她該怎麼解釋一切?
“你如何解釋?”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彼此的沉默,他的表情彷彿凝固起來,就連看她的眼神也是冷的,直直地透到她的心裡去。
她整個人都如同掉入一個無底冰窯,寒冷與黑暗交織而來,再看不到一絲光亮。
“我可……”她欲開口說話,但有人比她更快。
“澈,對不起!我跟她是兩情相悅的。”
空氣,瞬間在這個房間裡凍結起來。
她幾乎可以感受到自這個男人身上散出來的冰冷怒氣!那是沒有溫度的火焰,無聲無息,卻來勢洶湧。順著聲音看過去,見到墨淢依在窗前,只著了一件單菁的內衫,笑得有點邪惡。
到底是怎麼回事?墨淢為什麼會出現她房?祁焌呢?昨晚明明跟他……
“滾。”墨澈的聲音猶如從遙遠地底傳來,寒徹到凍結一切。
她想解釋,可張開嘴,又不知說什麼?難道告訴他,昨晚她被下藥了,跟她發生關係的不是墨淢,而是另人他人?
“其實我……我……”
“從這一刻開始,滾出晉王府。”隨著這句話,耳旁傳來甩門的聲音,猶如死神的如招喚,她心碎了!
整個世界,天崩地裂!
她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樣?想方設法見到他解釋那晚的事,卻換來他冷漠的對待。她愛他,不想失去他!不想一切都化成哀曲,飄散而去……
聽說有一種情盅毒,可以讓人忘記不愉快的事,並會愛上施盅咒的人,一生一世不會分離。為了他,她不惜一切找上在五毒門的師姐,求她教自己施盅,犧牲到這地步,完全忘記了宮主派給她的任務。
然而,當施了盅後,她才發現這樣做不妥。如果真愛,需要下盅嗎?但她後悔來不急了,而她施盅有個潛伏期,需要一些時間才能解,也剛好她派人查探弟妹有了訊息,原來他們一直都在汶萊國。
終於找到親人了!她在感情上受到傷,需要親情的安慰。於是她決定離開一段時間,等墨澈的情緒平靜下來,再求他原諒並把他的情盅毒解了,只是不知道的,墨淢在她離開的前一天離開了。
一個月後,他們在汶萊國遇上了,而這個時候,她正被歐陽克纏著。以前不覺得他煩,可當她心裡只愛一個男人時,其他男人的糾纏卻如此難以忍耐。
當然,墨淢例外的。這次相遇,她問他,那天有看到跟她在一起的人嗎?為什麼要讓墨澈誤會?
他說,有,他們之間的事只不過被人利用了,如果那時讓墨澈知道是誰做並知道誰沾染了她,必定會掀起風浪,而朝廷的局勢正緊強,隨時一個決定便會發生內戰,為了大局設起,他把事情攬上身,希望那個人能主動出來認錯,私下解決。然後,那個人實在令他失望。
不用他說,她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他又說,他跟祁煜之間的關係看似很曖昧,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他喜歡女人,但不會挖兄弟的牆腳,那時被祁煜逼得太緊,才拿她做擋箭牌。
聽到她只是擋箭牌,她的心裡竟有點酸味。
後來她才知道墨淢主動到汶萊國的目的,他想收集大臣叛國的證據,先將這些叛國的賊剷除後,再親自向墨澈道出原由,免得被人利用了。
在汶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