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不會放手。”
墨澈顏色驟然變冷,陰沉的怒氣在眉心聚攏。“那你慢慢等吧,內人身體不適,不宜在這裡待太久,先賠了!”說罷,他微彎腰,橫抱起予歡,跨步就要離去。
司堂傲的傲慢卻從後頭飄過來——
“今天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歡兒,我說過妳原本就屬於我的,答案就在剛才送還你的玉佩裡。”
他毫不掩飾的挑釁話令墨澈頓了一下,又疾步往前走。容兒摸摸鼻子,與朱承恩一起跟著主人的腳步離開。
司堂傲噙著優雅的笑容看著他們離開,他可以肯定,墨澈一定知道他是誰,也可以肯定一點,他們之間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常歡,常予歡……十七年前,當她從母胎出來,睜開那雙琥珀色眸子,咧嘴對他笑時,他便深深的喜歡上這個嬰兒未婚妻。若不是他家裡出事,他們不會分開那麼久,常大哥與蓮姐姐也不會……
他緊了緊手指,穩定自己的情緒。在京城這麼久,當然知道墨澈與常予歡現在的關係。他們成親前的留言幾乎傳遍京城,未婚懷孕?肚裡的孩子真是墨澈的嗎?還有常予曾說過棲靈山之仇……
“少主。”一條俐落的黑影飄落在司堂傲身後。
司堂傲轉身,沉靜的注視眼前黑衣男子,緩緩道:“三天後,我要知道她所有的一切。”
“是。”黑影拱手領命,猶豫的望著司堂傲。“少主,那大小姐的事……”
“這事我會處理。”司堂傲抬手打斷他的話,皺皺眉,幽眸暗了暗,“到是嫣然,她有訊息嗎?”
黑影道:“稟少主,二小姐曾出現過京城,後來不知所蹤,屬下會繼續查詢的。”
“嗯。”司堂傲點點頭,轉身望著墨澈消失的方向,嘴角泛現一道冷酷的笑痕。“燕王已有了進一步計劃,我們的儘管配合,其他的事就讓趙敬去處理。”
“屬下遵命。”
***
墨澈抱著予歡回到晉王府,冷肅著一張臉,直朝臨風居大步走去。
明明不在意墨澈的態度,可見他這樣悶不吭聲的行為,令她感到十分疑惑,尤其是他沉著一張冷臉,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忐忑不安的看著他。
回到房裡,墨澈將她輕放在床上,兩人面對面,他的眼神深沉面凌厲。
“說!你們是如何認識的?”
他質問的語氣令予歡皺眉,挺挺腰,直視他道:“你說司堂傲嗎?”
墨澈咬牙切齒,臉色陰沉。“除了他還有誰?你們絕非第一次見面,是嗎?”
“的確。”予歡冷靜的望著他,腦裡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略沉思片刻,道:“如果我說,是因為一個長得與上官婉兒很像的女子,她叫莫嫣紅而認識司堂傲的,你會相信我嗎?”
沉靜的審視她半晌,墨澈挑起眉頭,“你的意思是說上官婉兒也認識司堂傲?”
“問題是,如果上官婉兒是莫嫣紅的話,他們是認識的。”墨澈眼神凌厲無比,而凝視她時,黑眸帶著冰冷寒意,讓她不禁有點心驚。
“為什麼妳那麼在意她們的真實身份?”他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唇角譏誚的揚起,“妳在挑撥離間還是另有目的?”
“你說什麼啊!”予歡臉色一沉,拍開他的手,站落地,雙手握緊拳頭,怒道:“我哪有什麼目的?還不是怕你被人騙了。世上怎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除非易容或是雙胞胎,不然就是她另改名了接近你,有目的的是她而不是我。”
該死!她那麼雞婆做什麼,他喜歡被人矇在鼓裡那是他的事,關她什麼事?明知道說出來他不會相信自己,為什麼還要說出來?
討厭!討厭!討厭這樣的自己!
“我們不必在這件事情上討論,現在她是誰已不重要,倒是妳,岔開話題,是想逃避我剛才的問題?”
“逃避?我為什麼要逃避?我跟他又沒有做不見得光的事。”
“可惡的妳!”墨澈大手搖了搖她的肩,冷薄的嘴角微微扭曲。“妳都被他抱在懷裡,還說沒做不見得光的事?若本王沒有及時出現,妳是不是打算帶他回王府,做見不得光的事?”想起她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的情形,心底有把莫名的怒火冒起;想到她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翻滾,心像被什麼狠狠抽了一下,仿若有樣東西被人奪走了一樣。這些感覺太可笑了吧!他墨澈怎可能有這種在乎的感覺呢?
對!一定是他體內的蠱毒要發作。今天是十五,是月圓之夜。
該死!原本他出京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