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鐘,“有人舉報杜小姐藏毒,請機場工作人員協助調查。”說完取過杜綠雲肩上的包,從中掏出一包白粉……那數量……杜綠雲呆了一下,冷笑著……樊少軍,竟神通廣大到如此地步。
這麼大一包,估計是要蹲到死了。
不再掙扎,仰著頭盯著眼前的人,竟揚了揚嘴角,“告訴樊少軍,還沒完。”
星河呆呆地坐在病床邊,凝視著病床上男孩毫無防備的睡容,手中握著他軟嫩的小手,耳邊不停迴響著剛剛醫生的話。
虐待……虐待……不忍地閉上眼。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突然傳了出來,怕吵醒床上的孩子,星河趕緊走到門外,掏出手機……是樊少軍。
“喂……”有氣無力地。
“餓了嗎?”樊少軍低低的詢問著。
“沒……”突然想起杜綠雲曾經講過的話——一定很奇怪怎麼能活得下來吧……有錢就是好啊!呵呵……知道嗎?是樊少軍砸下一堆鈔票把小雜種的命要回來的……
聲音就冷了下來,“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樊少軍沉默了一下,“出來吃飯。”語氣已沒有剛剛的溫柔,透著股冷。
“我說了我不餓!”星河衝著手機吼了幾聲,啪地關上,想了想直接關機。
走進病房,發現床上的孩子正睜著圓圓的眸子看著她,星河看了心中一酸……這麼可愛的孩子,綠雲竟忍心……
“乖,還疼嗎?”從來沒有這樣柔軟的情懷去叫一個人,星河的母愛一下子氾濫了。
男孩也不答話,只搖了搖頭,估計是牽動到身上的傷處,眉頭緊皺著。的
星河見了,忙將手覆上,“乖乖別動。”
男孩聽了這句話,盯了她半晌,眸中的霧氣重了起來……到底還是個孩子,一點點言語上的溫存安慰便……足夠讓他知道眼前的人是真正疼愛他的,而這種疼愛,正是他自出生以來最缺乏的。
一顆圓滾滾的淚珠掉了下來。
星河見了,更是心慌,“怎麼了怎麼了?哪裡痛?哪裡不舒服?”忽地站起來跑出去,“醫生……醫生……”
聲音越傳越小,男孩默默地看著匆匆遠去的纖細背影,抿了下唇。
“放心,估計是麻藥剛過有些疼,慢慢休息一陣子就好了。”依然是剛剛那位年輕的醫生,檢查完以後安慰著星河……這個女孩急得跟跳蚤似的。
星河吁了口氣。
“對了,你是他家人嗎?”醫生問著。
星河搖搖頭。
“那他家人呢?”
她抿著嘴,“我……我不知道……我,我是他阿姨。”
“阿姨?”醫生疑惑地看著她。
“嗯……我跟他媽媽……是好朋友……”只是……綠雲,你……還要我這個朋友嗎?
“按照規定,這樣的傷患我們是需要和警局聯絡備案的,他……”
“不需要。”冷沉的男性嗓音打斷了他。
星河一點也不奇怪他會出現在這裡,憤憤地轉頭看向床上的孩子……故意打斷別人的談話,真沒禮貌!
醫生回過頭,一抹昂藏的男性身影走入視線,周身環繞著陰鬱的氣息,卻奇異混合著逼人的清尊華貴……俊挺的面貌似乎在哪裡見過……他,是誰?疑惑著,卻漸漸壓下了剛剛話語被打斷時的不悅,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即使是沉默的,也讓人難以忽視他的強勢,似乎服從他才是唯一正確的……
“可……”醫生試圖再說些什麼。
樊少軍淡淡看了他一眼,掏出手機,“Niccle;我在三樓,你過來一下。”也不說哪號房間,叫人怎麼找?
Niccle?Niccle Chen?他們醫院的董事?是他?叫得這麼熟稔,眼前這男人究竟是誰?
醫生驚疑交加地胡思亂想著,樊少軍沒工夫去看他臉上不斷上湧的複雜表情,直接越過他,走到星河身邊,“走。”攬著她的腰。
星河掙了一下,撥開他的大掌,坐下來,不跟他講話,只是重新握起床上男孩的小手。
樊少軍也不生氣,好幾天沒見了,只想好好抱抱她,加上昨夜的纏綿,也不捨對她說句重話。
“乖,一大早就沒吃飯,跟我出去吃點東西。”那聲音,幾乎是溫柔的了。
仍在狀況外的醫生瞪著眼。
急急忙忙趕來的Niccle也難以置信地瞪著眼,認識樊少軍二十多年……赫赫有名的樊少哎,居然會有除了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