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禁錮她然後進行逼供審訊似的,有一種壓人的氣勢——
“芸娘,你在怕我,對不對?”
她的聲音還是很平和輕柔,像是怕驚擾了她似的,可眼神說不出的陰鬱,芸娘下意識的想搖頭,然而沒動,心悸懾住了她,她只是無聲的、不知所措地看著她,彷彿明白、又彷彿不明白她為什麼忽然變臉。
祈雲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又笑了笑,依舊還是紈絝調戲良家的姿態、語調:低頭,快要貼上她的眉眼,聲音更低,似乎在*,“我就這麼可怕?嗯?”
女子的聲音再低調,也帶著一股輕柔,可芸娘莫名從這輕柔的調調裡聽出了肅殺冷凝的氣息——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好,說什麼都感覺多餘。
說到底,她對她再歡喜,也心裡有了芥蒂,與其說“怕”,不與說“懼”——太過聰明、算計太盡的人,她害怕。
“也許吧。”她說,忽然不想再為自己、為她找任何理由。呵,今上的愛女,享受遼闊封地的親王,手握重兵的大將軍。。。。。。誰不怕?
“抱著敬畏之心仰視你,這不是很好很理所當然嗎?”她說。壓下了心慌,裝作淡然淡淡地說。
祈雲愕然的看著她,像是驚詫的她毫不辯駁的爽脆承認,然後又被她的說話驚愕,她看著她,她神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