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微微的疼痛,便抬手按住,皺眉問道:“這就是所謂的曼陀羅花粉的毒氣了?”
“正是,不知主子如何知道這曼陀羅花粉的毒?”林湛經營藥材十多年,對這些東西自然知道。
“雲輕廬曾經跟王爺說起過,我成婚那日,之所以會在花轎中昏迷,就是中了這種毒。因為中毒不深,又能及時服了他的解藥,所以才沒出大事。”黛玉輕嘆。
“原來主子那日的事情,的確是被這些人給算計了。幸好王爺明事理,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林彤想想這事真是後怕。
“是啊,如果王爺當時不那樣做,主子沒進門便會被一紙休書趕出王府。到那時他們賈家可以先忍辱負重接主子回去,然後扣住主子的嫁妝,隨隨便便找個理由,便可以把主子趕出來。畢竟被夫家休回的女子,即便是親生女兒也有不被父母收留的,何況這樣的親戚?即便她們不留主子,世人也不會說他們的不是,只能說咱們主子做了錯事,讓他們家蒙羞而已。”林湛恨恨的說道。
“是啊,他們正是算計到了這個,所以才打定主意讓我在婚禮上出醜。其目的就是要把我的那些嫁妝財務名正言順的納為己有。”黛玉雖然原來就想到這個,但事實明明白白的擺在眼前的時候,還是十分的生氣。
“主子,這仇我們一定要報。”林湛拍著桌子低吼。
“是,一定要報。但只憑這個梳子,是不足為據的。目標很明顯,首當其衝是我那二舅母,她現在十分需要銀子,第一要維持她表面的榮光,第二要打發宮裡的那位娘娘。所以她精於算計,算計不了我的東西,終於算計到了薛家人。如今薛大姑娘被寶玉休了,而那些嫁妝都留在了賈家。我想薛家定然不會罷休。咱們呢,要動手就要從薛家動手。畢竟薛家的破綻很多。”黛玉說著,便叫雪雁把東西拿出來。
雪雁從隨身的包袱裡拿出了一疊卷宗,放在林彤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