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其罪當誅!”
“夜敏其罪當誅!”
“夜道其罪當誅!”
“夜法其罪當誅!”
夜羽一口氣直接宣佈了夜家四大巔峰戰力者的死刑。
“譁~~~”
那些夜家的附庸勢力更是聽到了這道言出法隨的音浪。
可以說夜景、夜法、夜道跟夜敏代表的是整個夜家。沒有他們四個。夜家早就被其他勢力給蠶食鯨吞了。又哪裡可以坐擁雷州,擁有資源豐富的暗星?
如今,夜羽居然敢直接宣佈夜家四大巨頭的死刑。這根本就是以下犯上,是欺師滅祖的行徑。
“羽兒,三位老祖宗縱然有過。可他們守護夜家數千年。功大於過。
不能從輕發落嗎?
若是要殺誰的話。那麼就先殺夜景。
要是你還無法洩恨,那麼在殺了夜景之後。再從老夫的屍體上踏過去好了。”
夜天不得不站出來,也非站出來不可。他自知沒有顏面說這些。可他必須說。畢竟夜道、夜法還有夜敏不是尋常的族人。而是守護了夜家幾千年安危的老祖宗啊。
“是啊。三位老祖宗只是被蠱惑了。並沒有真正參與到夜景的造帝計劃裡啊。”
“三位老祖宗殺不得啊。這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啊。”
“誓與老祖宗共存亡!”
夜家族人義憤填膺,他們雖然理解夜羽受的委屈還有心中的不甘。可是那三人不是尋常的族人。不是說殺就能殺的。
一瞬間,夜家上下同仇敵愾,他們有的是開口求情,求夜羽放三位老祖宗一條活路。
有的則是指著夜羽罵他數典忘祖。
“你們罵夠了沒有?
好啊。一命換一命。
誰肯出來代替他們三個人去死的。只要站出來立誓。我夜羽就放夜道三人一條活路。”
夜羽大喝一聲,他的目光冷冽的掃視著這個已經腐朽不堪的夜家族人。並非他冷血,而是夜家必須整頓了,要讓夜家族人感受到痛楚還有恐懼才行。否則幾百年之後,夜家還是會重演今天的悲劇不可。
現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沒有人料到夜羽會說出這樣一個看似無理,實則網開一面的方法。
然而……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除了夜天站出來之外,卻沒有其他的,族人敢站出來。
“這就是你們口中的仁義道德?
剛才不是口號喊的震天響嗎?
為何現在只有夜天敢出來赴死?而你們都是孬種不成?”
夜羽極盡挖苦之能,他冷笑的看著這些剛才滿嘴仁義道德的夜家族人不屑的搖了搖頭。
“羽兒,誰都可以殺他們三個。唯獨你不行!
他們三個可是你的嫡系祖宗啊。
他們的做法或許有些偏激。但是他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一己私慾。而是為了重現夜家昔日夜帝在世時的榮耀罷了。”
在夜家祖宅的高空,一道完全由靈氣凝聚而成的法身緩緩成型。
這是一個慈眉善目,白髮蒼蒼的白衣老者,他有雙仿若可以看穿人心的眸子。他看著一臉殺氣騰騰的夜羽勸誡道。
“夜空!我們三個不需要你來求情。
夜羽,要想登臨絕巔,就必須絕情絕性!
用我們幾個老傢伙的血與骨,來鑄就你的成道路吧。”
從始至終沒有開口說話的夜法,哪怕是看到夜羽君臨天下的姿態,哪怕是看到花天龍對夜羽俯首稱臣,他也沒有絲毫變色。
但是空中那道人影的出現卻是讓夜法臉色大變。他寧願死,也不願接受那個人的恩情。
“大祭司爺爺,真的是您嗎?您不是被關押在了……”
夜羽朝那個人影望去,再聽到了夜法的話語之後,他可以確定那個跟他記憶裡的大祭司爺爺是同一個人。
夜空就是大祭司的名字。
大祭司可以說是夜羽此生的啟蒙老師。若沒有大祭司的啟蒙,他怨今生恐怕還走不出那個小山村。現在恐怕早就已經塵歸塵,土歸土。又何談逆天之路。
“羽兒,為人晚輩的。可以怪長輩,怨長輩。
唯獨不能去憎恨長輩。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吧?”
大祭司的虛影沒有降下來,而是在空中對夜羽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因為長輩給了我們遮風避雨的港灣。
這些羽兒都懂,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