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的那一縷神念根本不想告訴夜羽太多。又或者是無法言明，畢竟戰天逆命不是兒戲。
夜羽的意識有些稀裡糊塗的以那段奇異的空間中退了出來。與此同時，他這才發現原本對他無比排斥的太極寶鑑。此刻九種一個乖寶寶似的，安安靜靜的待在他的手掌心中。
“神死，仙亡，魔亦死。
帝落，皇殤，眾生劫。
宿命，逆天，戰天道。
希望，奇蹟，愛無限。”
夜羽摩擦著手中的太極寶鑑，嘴中卻是不斷呢喃著剛才張真人的那番好像是洩露天機的話語。
神死，仙亡，魔亦死。
指的應該是神魔仙無一倖免都要應劫。
帝落，皇殤，眾生劫。
難不成是指帝境生靈要隕落？皇道強者也要傷亡？
最終眾生也難逃那大劫？在劫難逃？
“煉製九轉生死丹需要帝境元神。那麼這個帝落也就沒問題。”
夜羽一直未曾忘記九轉生死丹，可是要想煉製此丹，必須要以十個帝境強者的元神為引才行。其他的天材地寶更是難上加難。
但是不管有多難，夜羽卻未曾忘記過此事。除非他魂飛魄散，灰飛煙滅。否則他絕對要復活她。
除了九轉生死丹復活雨仙一事，還有一個飛鳥之約在等著他，一個他永生永世都不能遺忘的飛鳥之約。
“宿命想來是指玄光，逆天應該是我吧？戰天道更是勢在必行。
然而希望是什麼？奇蹟又是什麼？愛無限又是什麼？”
其他的，夜羽都能夠明悟，只有那最後一句話，他百思不得其解。這三個看似簡單，實則難如上青天的詞彙究竟是指什麼？
一切的一切都籠罩著一層層迷霧，要想撥開雲霧見青天，唯有橫推仙殿，暗殿跟輪迴這三大自古以來就是初始之地近乎不朽的勢力才行。
“初始之地無邊無際，七十二洲看似很少。實則每一洲的面積都要比仙靈人三界加起來還要廣袤。
更別說七十二州的中心之地的帝城了。
好在虛龍州的帝城三不管，否則老黑三個大鬧太極府跟劍宗，很快就會被虛空帝城的管理者察覺不可。”
夜羽離開了太極府的禁地，他不知道外界時間過去了多久。但他能夠明白老黑此時此刻的心情，就像他當年為了替夜家村報仇，而義無反顧單槍匹馬殺進水月洞天時一樣。
這無關仇恨，更多的是一種血性，一種身為男兒的血性。
“老黑來自血鴉一族，而根據金翅大鵬鳥的說法，小黑同樣來自一個在人間界被滅族的血鴉一族倖存者。
那麼小黑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一直以來，夜羽都沒有忘記過幫助小黑查探身世之謎。可他想也沒想過，小黑跟老黑居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存在。
不過這樣也足以解釋得了老黑當年為何在輪迴殿重見天日後會選擇跟在他身邊，一切都是因為小黑。
夜羽將那個困擾他一千多年的問題給想通了，還有老驢跟王八他們會跟隨他的原因，除了孫悟空的因素之外，還有一個人或者說是一隻驢有關。
“獨角驢跟老驢絕對有關聯。至於王八，他不說我也就不問了。想來是不願意跟老驢還有老黑分開吧。畢竟他們三個朝夕相處了千千萬萬年了。”
老黑跟小黑的關係。
老驢跟獨角驢的關係。
老黑跟老驢跟王八三個的關係。
在這些關係中，夜羽扮演的角色好像是穿針引線，也是因為如此。他們這群來自不同世界，不同時代的人才會聚首在一起。
“因果，因果。我以為我已經明悟了因果道。如今看來還是相差甚遠，距離老黑他們所說的以本源之力練就出本源真身，看來還有相當長一段路要走啊。”
夜羽心中有些惆悵，但很快卻又釋然了。放眼古今未來，以本源之力問鼎仙境者數不勝數，可是練就出本源真身的卻是少之又少，哪怕是古之大帝也不一定擁有本源真身。由此可見想要擁有本源真身是何其困難，哪怕用成就帝道來形容也不為過。
然而，一旦擁有本源真身，哪怕此人的修為只是仙境初期卻也足以跟帝境初期叫板，這是有史可證的事實。同樣的，風險也是巨大的，想要凝鍊本源真身，不僅要面對上蒼降下的天罰，更要防範其他強者的偷襲。畢竟沒有人願意見到一個擁有本源真身的生靈出現，尤其是這個生靈還有可能是來自敵對勢力，後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