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血魂即將自爆,就在諸強準備以蠻力絞殺血魂時,夜羽冷哼了一聲,他直接出手禁錮住了血魂的修為,他雖然對血魂有些興趣,但也只是有點而已。
相比較大局,夜羽自然明白孰輕孰重,只是古語有云,兩國交戰不斬來使,血魂既然敢單槍匹馬來到帝都,無不說明血魂已經是抱了必死的決心。
單憑這一點,夜羽就不會下辣手,要殺也要在戰場上,光明正大的殺,而不是眼下這樣以多欺少,就算殺了血魂,也不會有任何意義,反而落人口實。
“看你昔日幫過我的份上,你走吧。冤有頭債有主,我要殺的人是玄燁,與你無關。夜某敬你是條漢子,就不為難你了。
回去告訴玄燁,這一次他必死無疑,誰來了也沒用,我說的。”
夜羽心平氣和的看著一臉視死如歸的血魂淡語道,雖然立場不同,但是他比較敬佩的就是像血魂這樣忠肝義膽的侍從。
“姓夜?玄陽體在哪?”
血魂的腦海有些混亂,他面目表情,可是他心中卻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曾經有過一個徒弟,唯一的徒弟但是卻遭奸人所害,而害死他寶貝徒弟的兇手就是玄陽體夜羽。
“我就是,難不成你忘記我了?”
夜羽有些狐疑,他沒有多想,既然血魂想要找他,那他索性就站出來,也好看一看玄燁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就是他,就是他殺了你的寶貝徒弟,殺了他,替你的寶貝徒弟報仇!”
此刻,血魂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溫馨的畫面,那是他僅有的的記憶,但是這一切都被夜羽給毀了,他那個守山大弟子已經死了。
“不死不休!還我徒兒命來!”
血魂直接燃燒了他的元嬰,他明白今時今日的他不是玄陽體的對手,但是此仇不共戴天,哪怕會落個灰飛煙滅的下場,他也要換來短暫的巔峰戰力。
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替他的寶貝徒弟報仇雪恨。
強大的氣浪頓時將皇宮的地板給震的四分五裂。哪怕是強如夜月也被這股恐怖的氣浪給震開了,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血魂這一做的目的非常明顯,就是不允許任何人插手這件事。
“這是拼命了?可是我什麼時候殺過他徒弟了?而且血魂什麼時候有過徒弟?”
夜羽心中是充滿了疑問,可是眼下卻無人可以回答他這個問題,血魂在燃燒了元嬰之後,所展現出來的戰力還有速度都要超過一般的化神後期大圓滿,甚至要比昔日的教皇海東坡還要強上些許。
大戰一觸即發。
以生命作為代價,血魂用燃燒元嬰這一特殊秘法換來了短暫的巔峰戰力,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死也要殺了玄陽體好替他的寶貝徒弟報仇。
“你們誰知道血魂的來歷?”
夜羽不敢纓其鋒,畢竟他不是本體,肉身之力沒有本體的一層,而且他一直心驚肉跳,這種感覺源自於骨子裡,而非血魂的強悍。
“本王對這些一竅不通,你要問無間門,他們是專門蒐集情報的,應該有所瞭解才是。”
失魂獸有些訝異,但他沒有出手幫忙的意願,一來是因為交手的兩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們的自尊心不允許這樣,而且他也不希望有人阻止這場看似不公,實則公平的較量。
“有勞兩位前輩了。”
夜羽跟血魂的戰鬥已經從地上打到了天上,可是每當夜羽想要下辣手時,一股深深的悲慟在他心頭滋生,這種感覺非常的突兀,以至於他如今只能被動接招。
“為什麼?羽哥你為何不反擊?而是一味的且戰且退?”
夜月不明所以,根據她的調查,玄燁跟夜羽可謂是仇深似海。如今,夜羽為何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玄燁的頭號戰將一再忍讓?
不要說夜月等人不明所以,就連夜羽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可他卻找不到任何理由,他只能期望李冰心儘快找出有關血魂的所有情報。唯有知己知彼,他才能對症下藥。
“落天,你見過此人吧?他的確是血魂沒有錯吧?”
面對血魂的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夜羽只能防禦,這種束手束腳的戰鬥讓他非常憋屈,可他又無法動手,他不想心中那股悲慟化為現實。
“不清楚,我沒見過此人。當年那個時候我在沉睡,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落天更是無語,他聽夜羽提起過當年天魔閣的事情,可他那個時候卻在沉睡當中,壓根就不清楚過程。如今夜羽來問他,這叫他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