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不到那個自稱上品靈寶器靈的存在居然會說出這番堪稱無賴極品的話語。
更讓看戲的人無語的是,那個器靈居然還沾沾自喜,絲毫不知那番話根本就是耍無賴一樣。
“無恥!”
黑袍大護法只能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他的確追不到對方,若是對方執意逃跑的話,那麼他也只能舉白旗投降了。
“啥?你都追不上哥的腳步,還妄想哥指點你一二不成?
試問天下,誰與爭鋒?
獨孤求敗啊……”
陳世美的臉皮早就厚到了一定的境界,那些謾罵的話語在他看來都是在變相的誇他。
既然都是美言,陳世美又豈會氣急敗壞?
再者說了……
“你確定要哥跟你打一場?傷筋動骨可莫要怨我哦。”
陳世美有些同情的看了看黑袍大護法,並且用一副悲天憫人的口吻說道。
但是陳世美的這番話在別人聽來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戰!”
對此,黑袍大護法只有一個字
戰!
“那麼好吧。看在小黑黑你也屬魔修的份上,本魔不會要你的命的。
可是死罪可免,活罪就難逃了。”
正當這邊陳世美以一副君臨天下的姿態跟黑袍大護法糾纏在一起時。一道悠揚充滿滄桑的鐘聲響徹雲霄。
雖然只是一聲鐘聲,卻足足響了將近十分鐘。
很多人都不明所以,彼此之間竊竊私語起來,以至於忘卻了還在打的難解難分的主角
陳世美跟黑袍大護法。
“看來事情有變,大師姐跟其他師兄又在等候師尊出關。
也就是說現在只有我能夠代表崑崙了,還真是挑了一件不好的差事啊。
想來是碧水宮的人在給東逝水施壓了。”
原本就對這場戰鬥沒有任何興趣的馬飛在聽到鐘聲之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比武場,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蜀山劍派的會客堂。
“人還真多啊?你們一個個劍拔弩張的幹嘛?有什麼事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嗎?”
馬飛一進來就感覺到了充滿火藥味的眾人,他最怕的就是這種場面,他疑惑的看了眼坐在邊緣角落的一老一少。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難不成是我的感覺錯了?”
馬飛將心中的疑惑給暫時壓下,現在不是想一些有的沒的,最重要的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讓東方修真界爆發內戰。
“原來是崑崙的馬前輩,你來評評理吧。令東來好歹是我方一員猛將,如今慘死在奸人之手。
若是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不要怪我們碧水宮與水月痷的道友將會一同反出東土。”
開口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碧綠色長裙,頭戴碧綠色髮簪,手持一杆同樣是翠綠無比的法杖的綠髮女子看著崑崙的馬飛略帶威脅的說道。
“天月,你不要趁火打劫。
令東來完全是咎由自取,這件事在比武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一個堂堂金丹後期大圓滿的高手不要臉的去找一個築基初期的女娃生死鬥。最後反被殺掉,還有理了?
你不但不明辨是非,反而來搗亂,究竟意欲何為?”
酒劍仙本就是一個暴脾氣,而且他天生正義感十足,對於令東來之死,他只覺得大快人心,並沒有感到哪裡不對勁。可如今碧水宮如此顛倒是非黑白。一下子就將他的暴脾氣給引出來了。
酒劍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在場的諸雄,他希望能夠有個公平的判決,而不是顛倒黑白。
馬飛眉頭微皺,他並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今聽到蜀山劍派的酒劍仙如此一說,他反而冷眼的盯著碧水宮的副宮主天月。
“酒長老若是沒有妄語的話。那麼令東來的確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
本座感興趣的則是,那個女娃是怎麼將令東來殺死的。”
一個全身上下都被黑色霧氣包裹住的人影用他那別具一格的陰森森的嗓音說道。
“南宮吟,話可不能亂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這件事還未有個明確的結果之前,談別的事情不嫌過早了?”
坐在天月身旁的則是一個道姑打扮的中年女子,她不鹹不淡的看了眼南宮吟後說道。
“嘿嘿,你們水月痷跟碧水宮和崆峒一向是鐵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