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沒有任何聲音,有的僅是那天空不斷閃過的電閃雷鳴。
緩緩地,夜羽的那一縷神識就那樣在畫卷中漂泊著,他感覺那門口的少婦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卻說不出過所以然,他茫然的看著四周,夜羽心底疑惑越來越深。
“這裡是畫卷裡的世界?我怎麼會出現在此,此事透露著詭異。”
夜羽的神識就那樣停止了,他的思緒順著那少婦的目光看向那身穿道袍的男子,所有人的動作都靜止了,就連夜羽的神識也無法移動,但是思緒卻可以思考。
“這是什麼情況?”夜羽嘴巴微張,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他的問題像似跟自己訴說一樣。
時間長河靜止流淌,就連那風也停止了流動,就連夜羽剛才發現的那一縷塵埃也在半空中停止了。
就在夜羽認為一切都只是幻象,都只是那畫中之物時,他聽到了那少婦的聲音,他看見了那身懷六甲的少婦嘴巴微張,正在對著那中年男子,低語,道:“為何,不是說一切都結束了嗎?那雙眼睛怎麼又出現了?”
“一切都一直在迴圈,這一切都是陰謀跟陽謀的較量,婉兒,你受苦了。”那身穿道袍的男子聲音充滿了滄桑,他看著那天空若隱若現的霧氣說道。
也就是他們說話的瞬間,那天地萬物都恢復了正常的秩序,風還繼續在刮,天上的雷電還在不停的肆虐,彷彿剛才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般,有的還是那陰沉的天空。
在這裡唯一一個不能動的就只有夜羽的那道神識,他驚異的發現,他能夠聽到那兩個人的對話,他甚至可以感覺到此處的天地靈氣的存在。
但是他就是無法做出什麼事,就像他魂穿萬古的情況一樣,他就像是那不該出現在此處的生物,他被隔離了。
但就在這一剎那,夜羽看到了那身穿道袍的男子的眸光看向了他所在的位置,這一發現,讓夜羽心中非常駭然,但是,夜羽認為這只是一個巧合,畢竟兩個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一花一世界,一畫一世界,可是,無論是哪種世界,都難逃那命運格局,時間法則,命運神則,說的簡單,可惜無法悟透。”
那道袍男子出現在了那少婦的身旁,可那話語卻似乎說給夜羽的這縷神識聽一樣,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又要開始了嗎?唉,還是難以逃避,我以為只要隱居就可以躲過,但,我錯了,命運啊!”中年男子似乎是一個人在自問自答。
當夜羽發現那中年男子身上沒有流露出任何能量波動的時候,這個世界的一切又靜止了,哪怕是那個身懷六甲的少婦也一樣變成了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動作和話語,但那中年男子還在訴說著。
夜羽無法看清這個男子的長相,在這男人的臉色籠罩著一層混沌霧霾。但是,這個男人無疑是一個蓋世強者,單憑那能夠讓時間靜止和流動的神通就超越了聖王級的存在。
“您看的到我,是嗎?”夜羽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
“終究還是錯了,就讓吾之歲月之道藏留在這九卷畫軸之內,待到千秋萬世後,希望有人能夠進入這裡,有人可以集齊九畫。那麼,就還有希望。”
中年男子沒有理會夜羽,似乎真的把夜羽的那縷神識當成了透明的空氣一般,但是夜羽可以肯定那中年男子所說的話語就是在告訴他夜羽,告訴他這個意外進入到這個畫卷世界的不速之客。
“等等,剛才他說的歲月之道?難道這人感悟的是時間的法則?那真的是逆天了。”夜羽結合那男子的話語,得出這個有些異想天開的結論。
“婉兒已經離世,那吾活著也沒意義,待到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吾跟婉兒就生生世世相守在彼岸吧。”
“時間的力量最為可怕,沒有聖皇之境萬萬不可輕易使用歲月的力量,歲月之道,時間長河,一切終究還是道。”中年男子還是自顧自的說著。
如果細看,可以發覺這男子的腳下有道道光澤若隱若現,像似河流一般,這就是時間之河。
那男子此刻正是站在時間之河上,跨越了不知多少歲月萬古在與夜羽對話,然而,夜羽的問題,那男子始終沒有給與回應。
這種感覺就像夜羽當時進入的神秘空間時遇到的那個神秘黑衣強者時一樣,那個讓他以玄陽體夜羽的身份重生的男人。
夜羽的那縷神識非常冷靜,他知道這種情況下,他無法做出什麼,但是,那個男子的話語卻讓夜羽對於‘道’有了新的認識。
‘道’之一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