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寒冷跟冰之世界有的一拼啊,就是不知越走下去,其溫度到底會有多麼冰冷,是否會將我凍成冰柱呢?”
夜羽雙目有些發熱,他看著前路一條白茫茫,一片完全是萬年寒冰所組成的世界,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走多遠,但是他明白自己揹負的責任有多大,所以他無論如何也得走完至少一萬里,唯有如此他才能進入內宗,繼而加入四海的隊伍當中去。
夜羽沒有猶豫,有了闖火梯的經驗,夜羽輕車熟路的在冰梯中直接就走了將近千里的距離,與此同時,原本他在太初隕石上的名字也在一路的上升當中。
外界眾人看著石碑上的排名不斷的變化,已經明白如今在冰梯中闖關的就是十多年前的宇智波鼬,如今他再一次強勢歸來,並且以如此方式向世人宣佈,他回來了。
很多弟子目中都露出了興奮的光芒,他們只知道宇智波鼬是十多年前進入東靈山的新人,但是就是這樣一個新人一路打破所有人的認知,如今更是驚動了內宗之人,不僅如此,內宗高層也近乎傾巢出動來此。
還有那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女也隨之而來,眾弟子們在地面上抬頭仰望空中,就可看到一群人駕馭著法器在空中懸浮著。
人們都屏住了呼吸,他們的目光都聚集在那石碑當中,看著宇智波鼬四個大字一路上升,只是不知道最終會上升到什麼位置罷了,而且如今時間也只是過去不到半炷香的時間,人們根本無法預測宇智波鼬能夠走到什麼樣的地步,也無法猜測宇智波鼬的終點在何方。
更多的女弟子們則是雙目放出一股狼性的光芒,彷彿想要將正在闖冰梯的那個男人據為己有一般。
相比較那些普通弟子們眼中露出的狂熱,東靈山的高層們,無論是外宗高層還是內宗高層,都露出了翹首以盼的目光,他們自問也可以在冰梯中走出十萬裡,只是無法讓古鐘發出聲響罷了。
就在眾人都在心中猜測之際,那悠遠的鐘聲再一次在整個宗門內緩緩迴盪開來。
‘當……’
‘當……’
‘當……’
一聲又一聲,足足有三次鐘聲在響起,彷彿是遠古的戰鼓在擂動,又似那古鐘正在與宇智波鼬同步一般,只要宇智波鼬單憑純粹的肉身之力闖過三千里遠就會有一聲鐘鳴迴盪。
“好快的速度。”
“第一個鐘聲還未消失,第二次、第三次卻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知道他能否讓古鐘之聲連續迴盪九十九次,如果可以的話,那麼此子的成就不可限量,而且還會得到冰梯的認可,繼而在冰之一道上擁有極高的領悟。”
“九十九次啊,何其難,放眼東靈山的歷史也沒有人做到,有沒有九十九次鐘響還是其次,你們覺得有人單憑純粹的肉身之力能夠讓古鐘連續迴盪九十九次嗎?”
“不過此子可以在雨仙離開東靈山之後成為我們的聖子候選人。”
“一切都還是未知,等他出來之後再說吧。”
內宗高層之人不斷的彼此訴說著,在他們的周圍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以至於他們的談話不會讓那些普通弟子們聽到。
古鐘之聲的傳說可謂是內宗機密,外宗根本無從得知,哪怕是核心弟子亦或者是外宗的高層們也不明白為何會有悠遠的鐘聲在整個宗門緩緩迴盪,就更別說那些普通弟子了。
對於外界之事,始作俑者的夜羽卻絲毫不知,他如今正無比興奮的在冰梯中越走越遠,一開始他還會去算走了多久,可是當他走過一萬步時,原本即將虛脫的身體卻突然出現了新的力量。
也就是這種超越極限的力量支撐著他一步一步的越走越遠,他可以肯定,這種力量不是他祖傳靈器的緣故,也不是他身體內的法決運轉的緣故,而是他的身體超越了原有的極限所產生的新的力量。
“好久沒有這種超越極限的感覺了,雖然感覺很冷很累,但是卻忍不住想要繼續走下去,我也想看看自己真正的極限在何方,是不是也可以藉此感悟冰之本源,雖然很妄想,但還是想要嘗試一番。”
夜羽內心自語著,他在水之一道上本就有天賦,但是他缺少的卻是這個世界有關水系的法決,而且想要感悟冰之本源卻非常的困難,除非常年呆在冰天雪地當中,以此來感悟那冥冥中的一絲冰之本源。
如今,有這條天然的道路,夜羽自然不會放過,而且他有種感覺,如果他能夠繼續深入下去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感悟到冰之本源,哪怕只是一絲,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