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敏感的關係。義軍大多來自流民,而流民中有很多是少數民族人,其中又以氐人居多。如果我們殺了這幾人,恐會引起軍中氐人不滿的情緒。聽說兩位厲將軍也有著一部分氐人的血統,又是這些人的領袖,殺了其族人、部屬,將會讓他們面子上過不去。”
馬芸道:“難道氐人就應該享有特權?他們可以為所欲為嗎?”
劉若風讓易圖名下去,把雙方當事人叫來。
馬芸問道:“風哥,你打算如何處理那些禽獸?”
這事還真讓劉若風為難。不殺,難以平眾怒、明軍紀,尤其無法面對表姐竹青及莫家堡眾姐妹;殺,恐導致義軍內部不和,影響團結。
劉若風道:“芸妹,不要急,讓我想一個兩全之法。”
馬芸氣怒地說:“還有什麼好想的呢?風哥,我看你現在眼裡只有江山,全然不顧道義了!”
劉若風委屈地說:“芸妹,你怎能這樣看我啊?我現在的確是把江山看得很重要,但我也沒有放棄道義呀!而且,我以為江山才是最根本的道義,因為只有掌握了江山,才能廣施德政,才能澤被蒼生。這是最大的道、最重的義!”
馬芸不依不饒:“這麼說來,在奪取江山的過程中,就可以做不義之事了?”
“芸妹!說實話,我自己都不大清楚該怎麼做了!不過,你要相信,我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小人!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