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說過人善被人欺嘛!”
司馬煙芸:“風哥,漢人百倍於匈奴,為什麼還怕他們呢?”劉若風:“匈奴人雖少,但他們完全是軍事化的組織和管理,且善騎射,所以戰鬥力強大;漢人雖多,卻疲於內爭,人心各異,加上當今朝廷處政不妥,使國弱民貧,因而難敵匈奴等族。”
司馬煙芸:“風哥,你看現在這局面將如何發展?”劉若風嘆息道:“唉,事在人為。如果謀劃得好,外族之患便能消彌;反之,則華夏文明可能遭受滅頂之災!芸妹,咱們不必在這裡杞人憂天,歷史的車輪自有它的軌跡,個人的力量是難以改變其程序的。”
……
這天,劉若風一家行至一處山坡下。司馬煙芸轉頭望著路旁的山坡道:“風哥你聽,好象有人在呼救!”其實,劉若風已經聽到,似乎是女子的聲音在嘶聲哭叫。
四下一看,見前面路旁立著五匹戰馬,但只有一個年老的匈奴兵在用田裡的水給馬沖洗皮毛。
劉若風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壓著怒火對司馬煙芸道:“是匈奴兵在作那禽獸之事!芸妹,咱們不能再忍了!你解決這一個,我上去看看!”
劉若風飛身衝上山坡,看見一處土壁下的亂草中,四個男子裸著全身,淫笑著,伸手往壓在下面的女人身上亂摸,其中一個男子的身體在不停在起伏;女人全身的衣服都被扯爛,嘴裡絕望地嘶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劉若風怕汙了自己的寶劍,搶起地上一柄彎刀,猛力地揮動!慘號聲中,四個匈奴兵的人頭狂噴著鮮血離開了身軀!
下面那女人本已驚恐萬分,再看到這血淋淋的殺人場面,驚嚇過度,當即精神失常,大笑著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跑進了樹叢中。劉若風想攔住她,卻縮回手,無奈地搖頭。他懊悔自己剛才行事過於魯莽,雖然殺了淫徒,卻救不了受辱的女人。他看看四名淫徒的死屍,掉頭而去,心想:“讓他們被老鷹啄爛、被野狗吃光吧!”
回到下面道上,只見司馬煙芸母子,四匹戰馬,不見那老兵的屍體。劉若風問:“芸妹,你不忍心殺他?”
司馬煙芸道:“我讓他走了。風哥,你臉色不大好看,怎麼了?”
“唉,我殺了四個敗類,但那女人卻嚇瘋了。怪我慮事不周。”
“風哥,這不是你的錯。匈奴人真不是東西,竟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
劉若風搖頭道:“芸妹,別把矛頭指向所有匈奴人。匈奴人中有好人,象我認識的阿拉西先生;漢人中也有很多敗類,象我跟你說過的在黃河邊上遇到的那些姦屍的晉兵,想想有多麼噁心!”
司馬煙芸也恨恨地道:“不錯!漢人中也有那麼多壞人,象司馬月、諸葛勳!”
兩人躍上一匹戰馬,向東馳去。
劉若風和司馬煙芸奔出十數里,忽聽身後馬蹄聲響,一隊騎兵飛馳而來。
劉若風勒住馬,看了看對方的勢頭,道:“芸妹,他們是衝著咱們來的!可能是那匈奴老兵引來的援軍。你看著凡兒,我來收拾他們。”
司馬煙芸卻道:“風哥,還是別殺這麼多人吧,咱們可以棄馬逃進山中,他們就追不上了!”
劉若風回身看見司馬煙芸希翼的眼神,殺氣陡減,策馬往斜刺裡的小路衝去。到了一處崖下,劉若風喝聲:“芸妹,起!”雙腳一蹬馬背,伸手攬起司馬煙芸,縱身飛到崖上,沿山徑而走。
後面的騎隊追到崖下,卻無可奈何。
劉若風和司馬煙芸朝東南方向行進。不一日,過了穎水。當時,諸葛勳、劉衝的勢力還未到穎水之東,這裡仍是晉朝的天下。
“芸妹,咱們到穎川城裡去看看吧,這兒離穎川不遠了。”司馬煙芸的父親是穎川王,劉若風猜測,她也許想回到自小生長的地方去緬懷親人。
“風哥,謝謝你的心意。我前幾年曾到穎川去看過,親人、宅第,什麼也沒有了,徒增傷感而已!這裡離晉漢雙方交戰前線太近,咱們繼續往東去吧。”司馬煙芸眼露憂傷。
“芸妹,咱們一直往東,究竟要走到哪裡?這樣吧,聽說司馬月到了東州,又建了個小朝庭,咱們就到那裡去,尋機會殺了他,替你的親人報仇。如何?”劉若風很想了卻妻子的最大心事,讓她開心開心。
司馬煙芸咬著嘴辰點頭。
再往東,地勢漸趨平坦。劉若風見司馬煙芸又要照顧兒子又要趕路,怕她勞累,便僱了輛馬車。遇上河流時,則棄車渡河,過了河再僱車。
這一日,過了睢水。僱車上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