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莫非花拉著邁克爾坐了下來，看了看斯加麗，又看了看老先生，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時，老先生站了起來，走回到自己的書房，過了片刻，拿著一本相簿走了出來。他把相簿放在桌上，用手杖指了指：〃你們看吧！〃
他忽然讓大家看相簿，連莫非花都有點兒摸不著頭腦。邁克爾似乎忍無可忍，怒道：〃看這個幹什麼？〃
莫非花連忙拍了拍他的手背，溫言道：〃先看一看吧！〃她翻開相簿，卻見裡面的照片都是一些黑白的老照片，似乎是拍攝於幾十年前的。她只看了一眼，便問：〃這是老先生在二戰時期拍的嗎？〃
邁克爾的父親點了點頭：〃1945年時，我19歲，在戰爭最後的時刻參了軍，這些照片就是那時拍的。〃
莫非花很認真地一頁一頁地往後翻，一邊翻一邊道：〃老先生隸屬於哪個部隊？〃
〃我所在的部門是直接由英國秘密情報處管轄的特種部隊，所接任務都是不為外界所知的秘密任務。〃
莫非花點頭道：〃那應該是很機密的組織。〃
〃當時我在一位名叫約瑟夫的將軍手下工作，他雖然是英國人，但一戰以前生活在美國。〃
便在此時，莫非花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她神色一變，指著一張照片道：〃這就是原因嗎？〃
她忽然問了這麼一句話，邁克爾和他母親都沒有聽出是什麼意思，但他父親和斯加麗卻都聽懂了，兩人一起點了點頭。
莫非花倒吸了口冷氣，又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一下斯加麗，然後再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照片。邁克爾一把拿過相簿，一看見那張照片，他也倒吸了一口冷氣，滿臉震驚。
邁克爾的母親奇道：〃怎麼了？〃
邁克爾將相簿遞給母親：〃這照片上有斯加麗。〃
老婦人呆了呆，失聲道：〃這怎麼可能？〃但她看過照片後，也立刻臉色大變。她本來是坐在斯加麗旁邊的，立刻下意識地向旁邊移了移。斯加麗微微一笑：〃不錯，那照片中的人就是我。〃
莫非花的腦海突然閃過了一個詞：長生不老。她忍不住追問了一句：〃真的是你？〃斯加麗點了點頭，肯定地說：〃正是我。〃
邁克爾的父親道：〃那個時候，約瑟夫將軍抓住了她，說她是重犯，要進行一次十分機密的研究。他們把她帶進了試驗室，把她的衣服脫光，綁在了手術臺上。幾個像是學術權威的人輪流進行研究，而我就是在外面看守計程車兵之一。〃
蟲工木橋◇。◇歡◇迎訪◇問◇
第38節：第九章 父子兩代遇到的同一個女人（4）
邁克爾呆了呆：〃真有這樣的事？〃
老先生也不理他，繼續道：〃她在裡面不停地哀叫，但那些人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仍然在她的身上使用各種儀器，只差沒有把她解剖了。她的叫聲很慘，連我們外面的守衛聽了都忍不住同情她，但那些學術人員卻充耳不聞，似乎把她當作了試驗用的小白鼠。〃
邁克爾雖然恨斯加麗，但聽到了這番話，也不寒而慄，同情地看了斯加麗一眼。
〃在一個年輕女子的身上進行這樣的實驗，真是令人髮指。我們幾個守衛也忍無可忍，終於有一次，趁所有學術人員不在的時候，我們幾個守衛悄悄地溜了進去，放了她。那時她全身赤裸，我看見她的胸口正中有一個小小的印記。〃
邁克爾與斯加麗早有肌膚之親，自然知道她的胸口上有個印記，他此時半信半疑，雖然覺得這事很是荒謬，但卻又找不出什麼破綻。
〃我們放走她以後，就統一了口徑，說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雖然將軍很憤怒，但我們幾個人口徑一致，他也就作罷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只是我想不到，幾十年後，我居然又一次看見了她，而且她的樣子，居然一點兒也沒有改變。〃老先生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昨天我剛看見她的時候，幾乎昏了過去，我還以為是以前那個女孩子的後人，因此長得很像她。可是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相像的兩個人？我實在覺得奇怪，只好悄悄地到她的房間去問她，想不到她居然還記得我。〃
邁克爾看了看斯加麗：〃這是真的嗎？〃
斯加麗淡然道：〃你父親問我是不是當年的那個女孩子，我就回答他是的。他不相信，於是我就脫下了衣服，讓他看看我胸口上的那個印記。想不到你突然推門進來了，而且你連問也不問清楚，轉身就跑。〃
邁克爾呆了呆，顫聲道：〃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