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口予以反對。隨後他意識到關小山的提議是無可奈何下的權宜之計,也是眼下唯一的可行之策,自己粗暴的反對非常不妥,便放軟了聲音,哀聲說道:“神君,你說的非常對,這是目前唯一的出路。只是——若是丟下小杰、阿權,他們倆多半會命喪於此,特別是阿權,一直在家留守,沒有對敵逃生的經驗,此時如何逃得出去?我怎忍心獨自逃走?神君,我想求你——不要管我,只將阿權安全帶到大野澤!我和小杰經常在外冒險,若是留下來對方未必奈何得了,你看可好?”
“嗯——阿權?”
關小山輕哼一聲,若有意若無意地向一直不顯山露水的魚鳧權掃了一眼,卻見對方依舊保持著沉默,絲毫沒有相互謙讓的意思,便恍然有些明白,接著眼光向上一移,又發現魚鳧權頭很小,上面纏的裹頭卻出奇地大,比另外幾位魚鳧家子弟都大得多,而且裹頭上延伸出兩條帶子,緊緊繫在頜下,裹頭便像帽子一樣被牢牢固定住了。心中頓時一亮,大致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好吧,我就從了堅長老之請!堅長老,你請保重——”
關小山裝出無奈地樣子,嘆息了一聲,過去揪住魚鳧權的後領將他拎起來向前方飛去。
“多謝神君,此恩此德,魚鳧堅終生銘記。。。。。。”
魚鳧堅沉聲道謝,稍微一頓,又揚聲招呼懸停在空中魚鳧昌廣道:“昌廣,你過來,我有幾句話交代。”
關小山知道兩人有私密話要說,便沒有多做停留,拎了魚鳧權和甲一併肩向東飛去。沒過多久,魚鳧昌廣就氣喘吁吁追上來,卻貼在魚鳧權另一邊向前飛行。
水家的追兵果然沒準備放過任何一人,魚鳧堅兩人和關小山分開後,水家也分做兩路,四五名飛騎離開大隊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