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跑你就跑你的。”
小廣猛地捶了一下大腿:“傳話,我最恨傳話的人!一傳話準變味兒。”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害怕我一說話,他又跑題了。
小廣好像在等著我對他的這句話下個結論,見我不說話,沒趣地橫了一下脖子:“傳話的人最可恨。我說這事兒我管定了,可我沒說蝴蝶這是‘作’死,我要幹挺了他呀。這話傳到蝴蝶的耳朵裡,他受不了啦,領著一大幫人去了我家。當時我沒在家,是鍾世奎,就是有時候我跟你一起喝酒,他老是跟著去蹭的那個外號叫青面獸的。這幫人夠狠的,用刀背把青面獸的三根指頭給敲斷了,他們以為青面獸知道我在哪裡呢。
也不巧,這當口我回家了……那陣血拼啊,”小廣的表情又古怪起來,歪了正,正了又歪,“我什麼都沒帶,他們全拿著砍刀,我就那麼吃虧了,被他們給砍得那叫一個慘啊……不急,上帝說,凡動刀者必死於刀下!等著吧,我不會就這麼拉倒的。你記著我這句話,我不把蝴蝶和金高這倆混蛋弄進來給我贖罪,我就不姓陳,我跟著你姓,姓胡,叫胡來!”
“哈哈哈,”我被他逗笑了,“廣勝你可真有意思,好了好了,繼續,最後你把誰給砍了?”
“還有誰?趙光腚唄,”小廣翻了個慢騰騰的白眼,“我不打那些不夠碟子不夠碗的小螞蟻,就砍他。”
“明白了,原來是他罵你土鱉的,”我收住笑,問道:“把胳膊給他砍下來了?”
小廣搖了搖頭:“沒有,反正骨頭是斷了……”他似乎對趙光腚很是不屑,鼻子幾乎歪到了眼皮底下,“本來我被蝴蝶砍了,還真想借這個機會幫他也出一口氣。誰知道我剛養好傷,還沒等出手呢,他倒放出風來,說我被蝴蝶砸趴下了,連個屁都不敢放,是個土鱉。
我土鱉什麼了?我那是想暫時老實幾天,讓蝴蝶放鬆警惕,也好砸他個出其不意,他倒好,頂著個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