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電話,給你打回來,你又不接我的,讓我擔心死了,這不,公司的活動一結束,我就立即往家裡趕。”劉思宇解釋了自己不能接電話的原因,順便還對柳瑜佳不接自己的電話表示了擔心和責怪。
當然,劉思宇也只說了部分實話,他不能接電話的原因確實是在泡澡,而且也是和單位的同事一起,不過他卻打死也不敢說自己是和一個女同事一起泡澡。
柳瑜佳聽到劉思宇的解釋,心裡才好過一點,她也知道,這單位的人聚在一起,喝了酒後,都還有一些唱歌泡澡之類的節目,這也算在情理之中。不過就算自己理虧,也不會輕易認錯,這本是女人的專利。她抬頭望著劉思宇,看到劉思宇眼神清澈,沒有一點躲閃的樣子,也就相信了劉思宇的話,嘴裡卻說道:“你不會先給我打電話講一聲嗎?你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啊。”
聽到柳瑜佳的語氣放緩,劉思宇挨著柳瑜佳,把她摟在懷裡,心裡卻鬆了一口氣,只是一種愧疚還是在心裡生髮出來。
第二天上午,劉思宇正在辦公室和王小*平討論工作,突然接到黎樹的電話,約他中午一起吃飯。到了中午下班的時候,劉思宇趕到黎樹所說的酒店,進去一看,包間裡只有黎樹和麗姐,看到劉思宇詢問的眼光,黎樹笑著說道:“獅子,我沒有喊別人,就只有我們三個。”
這黎樹和麗姐在元旦節結了婚,黎樹和劉思宇是感情深得不能再深的戰友,也可以說是生死兄弟,而麗姐和柳瑜佳相處過一段時間,兩人的感情也很好,所以兩家的走動也比較頻繁,不過一般都是在家裡吃飯,而黎樹兩口子請劉思宇在外面吃飯,這還是第一次,劉思宇就知道黎樹他們肯定有事找自己。
等酒上來後,三人飲了一杯,劉思宇望著黎樹,說道:“泥巴,我還說看哪天大家有空,把凌風郭易叫出來,我們幾個好好聚聚,算是提前團個年呢。”
“好啊,你約一下他們,看哪天有空,大家好好喝頓酒。”黎樹聽到劉思宇的建議,頓時表示贊同,他在這平西,除了單位的人以外,外面的朋友也就只有劉思宇和凌風郭易幾個,有機會大家聚聚,加深一下感情,也是好事。
三人聊了幾句後,黎樹望著劉思宇說道:“思宇,你還記得發生在東城區的那個案子嗎?”
“哪個案子?”劉思宇有點摸門不頭腦的。
“就是那個徐學軍被殺的案子啊。”
“這個案子難道牽涉到你們國安?”劉思宇一聽是這個案子,知道應該和國安沒有關係,怎麼這黎樹這樣關心?
“不,這個案子和我們國安沒有關係,不過你楊麗姐不是調到平西市局去了嘛,她被抽調參加了這個專案組,這不,他們這個專案組的人忙碌了這麼多天了,還一點線索也沒有,被錢局長狠狠地批了兩頓。後來楊麗不知聽哪個說你當時就在現場,還是你最先發現徐學軍是被謀殺的,所以楊麗就想聽聽你的看法。”黎樹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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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黎樹這樣一說,劉思宇才想起楊麗和黎樹好上後,就辭掉了保鏢工作,在黎樹的幫助下,進了平西市公安局刑警大隊。
楊麗在黎樹說話的時候,就兩眼靜靜地看著劉思宇,一臉的期望。
“泥巴,你還記得那次在南洋遇到的那個殺手吧?”劉思宇望著黎樹說道。
“你說的是那個喜歡用鋼針扎入人後腦的殺手?”黎樹一聽,就想起了那次他們去南洋執行任務,遇到一個喜歡用鋼針扎入人後腦的殺手,當時有一位華僑突然死亡,卻找不到原因,後來劉思宇他們被派了過去,經過仔細檢查,最後在死者後腦的頭髮中間發現了一枚鋼針,這才知道兇手竟是用鋼針沿著頭骨的細縫刺入大腦,造成受害人立即死亡,其臉上的表情就像定格一般,顯得很是詭異。
當然那個兇手在他們的一路追殺下,被劉思宇一槍擊斃。
“難道徐學軍也是被人用鋼針刺入後腦而立即死亡?”黎樹一臉驚疑。這點楊麗倒沒有說,他望向麗姐。
楊麗點了點頭,說道:“根據屍檢,在死者的大腦裡發現了一枚長約9厘米的鋼針,這枚鋼針就是造成死者立即死亡的兇器。”
“你怎麼沒有給我提起這事?”黎樹有點氣急敗壞地說道。
看到黎樹神色緊張的樣子,楊麗也受到感染,有點緊張地說道:“這很嚴重嗎?你又沒有問我。”
“當然嚴重了,你不知道能這樣殺人的兇手有多麼恐怖,看來這事我要立即上報,搞不好我們都不袖手旁觀了。”黎樹鄭重地說道。